生与死只只在一念间,两人之间的对望,父女与父子间的亲情就如同一根救命稻草,被堕入深渊的在沉没前牢牢抓住。

那时憔悴的鹤泯靠在床榻边,看着鹤雨虹,举起微微颤动的右手,向着面前的孩子招了招手,示意她靠近些。

就此鹤雨虹不但没有进前一步,反而抱着婴儿倒退了半步。

“我不知道…我还能否称呼您为父亲,您还是您吗。”

虽然此时的鹤雨虹还是个孩子,但从小到大的记忆告诉她,面前的父亲已经变的让她都感到陌生,被囚禁的起来的魔鬼聪欢呼变为了愤怒,他们挣扎着,在她的眼中,父亲就是一团面,在她面前被无形的力量,肆意的揉捏着。

鹤泯听到自己亲生女儿的话,愣了愣神,感知了下心中的魔鬼们,给了他们一人一巴掌后,带着与此前不同的笑容看着他的两个孩子。

“我还是我啊,也只能是我,不然还能是谁呢?雨虹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鹤泯的话让那时还是个孩子的鹤雨虹,顿时热泪盈眶,她受够了,自己的母亲才刚刚死去,她不愿看见自己的父亲在她的面前突然间变为了另一人,这与家破人亡又有什么分别呢。

虽然自己已经是个姐姐了,哪怕她不喜欢这个孩子,但她终究是他的姐姐,这些天来父亲昏迷了今天她就守了这个孩子几天,已是心力憔悴,才刚发生她不会把这个孩子再交给别人,她的弟弟,在她的面前才是最安全的,直到父亲的醒来。

而她在知道了鹤泯醒来的消息后,就急匆匆的抱着孩子来到了这个她不愿意踏入的地方,但父亲总要见见出生不久的孩子的。

出时看着面前的男人,再听见t他那柔和的话语,鹤雨虹就抱着孩子,不敢看那床榻上那安详的女子一眼,抱着孩子坐到鹤泯的边上,把那熟睡的孩子放到孩子父亲的怀里。

“爹,好好看看他吧,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是…洁白无瑕。”

鹤雨虹说这话时明显的不情愿,说不在意是不可能,她以后可以对着孩子冷眼相待,但是孩子的父亲不行,孩子还需要他,而她已经长大,她知道的,她明白的,这孩子比自己给应该得到父亲的爱护,而孩子的父亲也需要这样一个弥补的机会,那女子生命对最后一刻留下的孩子,更像她生命的延续。

接过那留着口水,还在襁褓中熟睡的婴儿,鹤泯伸出手指了指孩子的脸蛋,问道:

“我能摸摸他吗?”

本来理所应当的事情,在鹤泯这变成了向别人的请求,他不敢去接受这个结果,他需要别人的肯定,他需要这个长姐为母的孩子的回答。

鹤雨虹听后握住她父亲的手腕用那修长的手指向着那个留着口水渍的脸上戳去。

“您本就该如此,因为您是他的父亲……”

鹤泯在鹤雨虹的帮助下,第一次接触着自己这个新出生的孩子,然后'戳又改为了摸,那个孩子虽然还在睡梦中,但还是那小手驱赶着那粗糙的大手掌。

两个人瞧着这个孩子,心里五味杂陈,鹤泯好似想起了什么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身边自家姑娘的脸颊。

“那时你刚出生时也如他这般,如今才发现你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小姑娘了。”

鹤雨虹感受着那只手的触感,她清晰的记得,身边这位自己的父亲用他拿大手掌摸着自己的画面,也如今日一般温馨,却不如今日一般齐全。

“他也会变的成一个小伙子,顶天立地,就如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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