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边开车边想着邬倩的事,手机铃声都没有听见,后来她俩又下到门卫室叫醒蔡师傅,蔡师傅只说了一凡车子开去的方向。
一凡敲了两次门,邬倩才把门打开,一凡见她头发凌乱,泪眼婆娑,心生爱怜,将她一把搂到自己怀里,拍拍她的后背,安慰她天大的事现在有自己顶着。
两人在门背搂抱了有三四分钟,邬倩才从一凡的怀里抬起头,一凡帮她擦干眼泪,搂着她朝她的房里走去。
两人坐在床边,邬倩头靠一凡的肩,手抱着一凡的胳膊,待邬倩平复心情之后,一凡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邬倩再一次触动了伤感的神经,又抽泣了一阵之后才絮絮叨叨地把心中的苦水倒了出来。
她说:“我老公今天下午打电话来说要和我离婚,他是听信了打工姐妹回到老家跟他说我在东莞的夜总会做鸡,你也知道,我自从来到东莞之后,因为不愿跟她们同流合污才在这家螺丝厂上班,虽然收入少一点,可我赚的每一分钱都是干干净净的,一分一厘都是用自己汗水换来的,她们见不得我好,把她们做的事强加在我身上,把她们说得有多么干净,尽往我身上泼脏水,她们太可怕了,我的父母为了面子也打来电话,叫我马上回去,说外面就是有金子捡也要回去。”
一凡安慰她说:“现在人心难测,颠倒黑白,踩着自己肩膀上的大有人在,濯者自濯,清者自清,你觉得你无亏自己良心就留下来,如果你老公对你连这点信任感都没有的话,捆在一起走一生,天天疑心重重,还不如分开好,见风就是雨,这种男人不值得让自己托付终生。况且公司有固定电话,一查便知你是在做什么。”
邬倩默默地静了一会说:“对,公司的电话足以说明一切,可是……”她说到这里心情再次沉重起来:“我可能明天又得流浪了。”
一凡问她:“为什么?你是要辞工吗?”
邬倩说:“人一走运连喝凉水都塞牙,今天晚上公司庆祝元旦,晚上聚了餐之后,管理人员全部去KTV唱歌,三老板喝了很多酒,在歌厅里对我动手动脚,请我跳舞又搂又抱,当时我就想发火,推开他不愿和他跳,可他使劲抱着我要来亲我,我一怒之下,担心别人发现看到,蹬了他一脚,想让他知趣地放开自己,他痛得放开手,说明天我就不要来上班了,我走出歌厅,他也跟着出来,说叫我一起去开房,我讨厌他,他不止一次这样对我了,我为了留住工作,忍辱负重,越是这样,他越得寸进尺,假若我真的被炒了鱿鱼,还有一个月过年,我不想这么早回去,你说我该怎么办?”
接二连三的打击,对一个弱女子来说更是难以承受,自己在东莞唯一的姐妹都在污蔑她,能相信,诉说的只有那个为自己治过病的一凡,那个自己一直默默爱着的男人。
一凡拍了拍她的后背想,这个社会怎么啦,尽是些想潜下属之人,陈程遇到,邬倩也遇到,还有多少明星被导演潜规则之后,即使烂得无救的演技也被推出明星位置,频频出演电视、电演主角。
一凡说:“如果真是这样,你来我身边上班吧,我安排你去仓库工作,虽然工作稍比办公室重一点,但心情一定会更快乐!”
“一凡哥,不管公司炒不炒我,我都来你公司上班,好不好?”说后抱着一凡亲了一口,“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但我却是很爱你,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你。”
一凡说:“好吧,你尽量在这公司做完今年,实在陈老三要炒你,你就来我公司上班。”
邬倩听到一凡答应自己的耍求,一扫整晚心中无着无落忐忑的心,露出了今晚第一次笑脸。
安慰好邬倩失落的心之后,看看时间已是午夜两点,邬倩觉得这么晚把一凡叫出来,心中也很不安。
她说:“哥,要不今晚别回了,就在这睡,我知道嫂子不在东莞,就让我替嫂子慰劳慰劳你。”
她说后紧紧抱住一凡,然后吻向一凡。
一凡觉得这么晚回去又会把丁爱玲和麦小宁吵醒,也就动了留下来的念头。
在邬倩不断的挑逗之下,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努力地去迎合邬倩,逐渐地自己主动起来。
夜已深,情愈浓,虽称不上是干柴遇热火,情到深处又有多少人能够自控,又有多少人能真正地做柳下惠。
第二天一早,邬倩再去拥抱一凡之后,八点他回到了公司。
丁爱玲问一凡昨晚发生什么亊了。
一凡撒谎说,一个朋友着急找自己有事,现在解决了。
丁爱玲说,你是不是想急死我们,不声不响深夜还往外跑,还象小孩子一样不成熟。
一凡抱着她说:"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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