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一天在外实在是累,和几个美女回到公司后就洗澡睡觉。
睡得懵懵懂懂的时候,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的震动铃声把一凡吵醒,他打了一个哈欠之后,伸了伸懒腰。
半夜的手机一凡是最害怕听到的,一般这个时间的来电都没什么好事,要么是家里打来的,要么是梁丽雅的,但这两种情况从未发生过。
以前只是接过一次这种来电,是丁爱玲睡不着的时候,叫自己去她那里聊天,最后也在她那里睡。
一凡拿起正充着电的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电话,然后按下了接听键。
他“喂”了一声之后,手机里传来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一凡哥,我不想活了。”
一凡一听这话,立马坐了起来,知道电话是邬倩打来的,忙问她是怎么回事。
邬倩静默了几秒后,“呜呜”地哭了起来。
一凡急得不得了,那边总是在哭,他叫邬倩别急,冷静,有什么事说出来。
邬倩哭了几分钟后说:“我现在就想见你。”
一凡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说,实在没办法,一凡最后说:“邬倩,别冲动,冷静下来,我马上来你那里。”
一凡看看手机里的时间,才凌晨十二点多,不算晚,平时这个时候自己都还没睡。
他下床穿好衣服后,拿起车钥匙就“蹬蹬蹬”地跑着下楼,想起口袋里没什么现金,又返回房间去拿钱。
他发动车子之后,在公司门口“滴”了一声,门卫蔡师傅刚刚睡下,知道是一凡要出去,披了一件衣服就出来开门。
蔡师傅也不问一凡这么晚出去要干嘛,说了一声“张总,开慢点,注意安全。”
一凡也没回他的话,一踩油门,“嗖”的一声车子朝道滘螺丝厂那个方向驶去。
在途中,他想邬倩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伤心事,心灰意冷,才会说出"死"这种可怕的字眼。
想想上个星期见到她时,她还满面笑容,一凡还跟她开玩笑说她现在越来越漂亮了,过去才几天,她自己独身一人在外,应该不会有什么变故,难道是她在公司犯了错误,公司要炒她的鱿鱼?一凡想只有这种可能。
反过来一想,即使是被公司炒了鱿鱼,也不可能寻死觅活的,大不了再去找份工做,天无绝人之路,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然后又想是不是她怀孕了,也不可能呀,自己自从给她治好副乳之后已经过去了大半年,发生那次关系自己也作了处理,前几天见到她时半年不显身是不可能的。
想着这一大堆跟邬倩有关的事,车子已经来到上次救陶晶溺水的地方,路上车子和行人越来越少,只有昏黄的路灯仍然在坚守岗位。
邬倩会怎么样,本来跟自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可这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道士出身的他做不到这般冷漠。
一凡把车停在邬倩租房的那栋楼前,院门关着,一凡找到一处较矮的地方,起身一跳,跨过了围墙,再沿着外挂的楼梯上到三层邬倩住的地方,然后去敲她的门。
这时丁爱玲打来了电话,问他这么晚了还去哪里,出去也不说一声。
一凡说朋友有点急事要处理,现在朋友那里。
挂掉电话,一看手机,一凡发现手机里有五六个未接来电,有丁爱玲的,有麦小宁的。
原来就在一凡返回房间去拿钱时惊醒了丁爱玲两人,两人起身后坐在了客厅猜测一凡为什么这么晚还出去,接连打了几个电话一凡都未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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