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书破窗而出,砸在了那鬼鬼祟祟身影的头上。
“嘶……姐是我啊!”
那人影被砸中后急忙出声,生怕再被打个几下。
听到那人的话,黄罕走到窗边身子越过破碎的窗户,看见了一个,穿淡绿色衣裳的男子坐在过道的地上一只手正捂着自己的额头,容貌与鹤雨虹有几分相似,如果再长大些应该也是一个翩翩少年。
不过现在头顶着一个红肿的包,就是一个头角峥嵘之辈。
就在黄罕靠在窗沿细细观察之时,一道带着不悦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鹤无难,不是说了让你在下面的吗,上来做甚,死皮赖脸的跟来,却又不听我的,你是想死吗?”
鹤雨虹的声音让在她前面的两个人如同身处冰窖之中,寒冷无比。
而那坐在地板上的男孩听了这话,好像被吓住了一般,一脸的呆滞,不反驳也不激动就直愣愣的坐那,一旁的黄罕眼见情况有些不对劲,从窗户里面向着地上的鹤无难伸出了左手。
“哎呀!是小老弟啊,快点起来,地板那么凉,傻傻的坐那干嘛,快点起来,不然遭了什么病就不好了,对不起你这名字不是。”
坐在地上的鹤无难听到这话,本想举起手,但好像什么本能阻止着他伸手,他的视线越过黄罕,看向了鹤雨虹。
而把注意力放在黄罕身上的鹤雨虹察觉到了这道目光,斜眼看着外面的鹤无难。
“干嘛,难道还要我扶吗,多大个人了,连站立多不会了吗。”
听到这番话的鹤无难,没有去抓黄罕的手,他自己撑着他那两条发软的双腿,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站没站像,滚进来。”
鹤雨虹留下这冰冷的一句话,就拉着黄罕走到的他以后挑灯夜战的位置上。
鹤无难则是趁鹤雨虹不注意扶墙慢慢的走到门口,当勉强站稳后才松开,抓住门框的手。
当他走进这个自己姐姐亲手打扫的房间,就觉得很舒心,不过有些不悦,她可从来就没有帮他打扫过房间。
不过让他很气愤的是,他一进到房间内,家看见自己的姐姐帮一个丑陋无比的男子倒茶,当真是气煞我也。
但是他是有怒不敢言,有想把那男子打一顿的想法时,就会想起,自己亲爱姐姐的那张泯然众人的脸。
虽然鹤无难对黄罕有点杀心,但是黄罕待他是很热情。
见到鹤无难走到面前就欲去给他搬张椅子给他坐。
“我给你搬张椅子吧,你那腿……”
但黄罕刚想起身,就被身旁的女子一把按住。
“不用管他,认错就要有让错的态度,更何况就只是让他站着,又不是什么极刑?来喝茶,我在你还没来时泡的,还是温热的。”
鹤雨虹的态度极好,仿佛就是一个在外人面前维护自己夫君颜面,小家碧玉的夫人。
而被按住的黄罕自然是不敢再有什么动作,自己就一口一口的喝着茶,茶水入口落入喉咙后,口腔中依旧有一股清香,然后他就发觉自己对声音与动作就更加的敏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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