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雨虹手拿着抹布转过身报胸而站,一脸无语的看着面前的男子。

“谁的贤妻良母?说不出来,你可就惨了。”

鹤雨虹眼瞪着黄罕说道。

本来只是一句调侃,但看鹤雨虹那认真的样子,黄罕就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额,鹤姑娘,一句玩笑话,不必这么的认真。”

他企图用一句话简单的敷衍过去,不过他面前的女子肯定是不会放过他。

只见那女子款款走来,用她那手摸着自己刚刚打扫好的房间。

“我这人呢,一直都是很认真的,听到了什么话,看到了什么事,我就觉得它是真的,但是呢,如果有人敢骗我,那就断子绝孙好了。”

鹤雨虹看着黄罕笑的很灿烂。

黄罕看着这个如花似玉看似很开心,但实际上心里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的女子有些汗颜。

“姑娘真是说笑了,我这人说的话都是发自肺腑的,至于那人是谁,姑娘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我脸皮薄说不出口啊。”

听到黄罕说的这话,鹤雨虹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的脸皮也薄啊,那话真说不出口。

既然两个人有话都说不出口,那就只好转移话题了。

“哼,不与你一般计较了,快来看看我为你打扫的房间,要我看让你们两个大男人扫,谁知道会不会把屋子给点了。”

鹤雨虹虽然嘴上是犟的,但那脸上的笑容却是毫不掩饰,她把抹布丢到水桶里,把手放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在黄罕身边拉起他的手走到一张书籍整齐堆放在上边的桌子边上,用另一只手摸了把桌子,放在黄罕的眼前晃了晃,得意的笑着。

“你瞧,干净吧,这可都是我辛劳的成果。”'

她很开心,好像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

黄罕见面前女孩子都这般表现了,自己自然是不能落后的。

只见他一脸忧心的抓起,鹤雨虹的手,用自己的袖子擦着鹤雨虹手上,未曾在衣裳上擦掉的污渍,带着关心的语气说道:

“一点点小事,让冰师兄来做就好了,你应该在家里好好学习,而不是到这来,为我费力气,还有,你用什么抹布干嘛,可以等我来,用我在一无是处的衣服嘛,何必把自己的手弄的如此肮脏。”

黄罕说着随便把这件与昨日截然不同的大红衣裳上面因打扫而沾上的黑色斑点擦了去。

鹤雨虹的在黄罕低下头我她擦着裙子时已红的不成样子了,大红的喜袍就像覆盖在她的脸上一般。

鹤雨虹的智商构筑起的防线已经被这个男子给轻易摧毁。

然后她就不自觉的后退了半步,她知道自己的动作就是多余的,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不过这也让黄罕抬头,看见那张红透的脸庞,鹤雨虹自然是一直目视着黄罕的,而两人这一刻的对视,明明只是一瞬间却好似跨越了银河般,无声但又璀璨,眼中满是自己。

而被占领了高地的智商,是起不到丝毫的作用了,仅仅只是这一眼她就羞怯的侧过头去,留给黄罕的是一颗蛇果,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咬一口。

大好的机会都摆在黄罕的面前了,这不把握住,那就太让江东父老们失望了。

这般一想黄罕不干也要干了,真的是江东那边的。

但就在黄罕下定决心的时候,突然发觉。

“靠,网上刷视屏的时候,天天都要被闪击,如果我真下嘴了,那不就真成了鼠辈了,那就真给江东父老脸上抹黑了。”

这般一想,他就急忙的跑开走到一根柱子边上背对着鹤雨虹对着自己也有些红的脸扇起了巴掌。

而本来就准备好的鹤雨虹回过头时就已经看见黄罕开始扇着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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