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成功,但黄罕的心底的那套说辞也救了他一命。

就在两个人都还在你侬我侬,眼神拉丝时,却不知一个大头就趴在窗户上透过缝隙看着里面的情形。

那时黄罕只要有动手动脚的想法,会有人让他身首异处的。

不过仔细一想,梅花裙下死,做鬼也风流,黄罕不管怎么样都是不亏的,若让黄罕之前的室友知道了,不得惊呼,兄弟,你吃的这么好啊!然后发出疑问,你这屌丝也配得吃了?

一句惊呼,一句质疑尽显兄弟本色。

不过现在黄罕自然想不得那些兄弟了,他要想的是怎么处理这尴尬的氛围。

“要……”

“可…以……”

“那……”

“不行的。”

一人一句,就不多说。

明明就只是几句话的事,硬生生的被两个人造出个高速公路出来,开车速度快,但车少,有话但字少。

而见此,外面的那个人也是放心的起身离开那扇窗户,不过他并未离去,如果再有什么,那他必是瞬息间来到只属于他的狗盆……窗户面前。

当然了,被抹布上的水擦的锃亮的桌子啊,柱子啊什么的,残留的水渍都是一面面的镜子,把鹤雨虹和黄罕的身影照入其中。

而在楼下我患者包扎的肖霆,也是急的恨不得自己占据黄罕身体,干上去。

“真不知道有什么用,这点事情都退缩。”

肖霆有些恨铁不成钢,如果是以前的冰峡怕不是都孩子一箩筐了。

“大夫,我就喊了几声疼,不至于就这么说我吧,还有您手下的动作能不能轻些?”

被肖霆包扎着的患者有些煎熬,他的大夫,一会笑,一会叹气,手上的动作没轻没重的,主要是他还说我,我在那巷子里从头砍到尾,哪里没用了嘛……

“不好意思啊,我轻些…轻些。”

肖霆给那患者道了歉,也不再关注黄罕那边的事情,毕竟某个老人家,已经投来了如鹰般的眼神。

而就在下面的人忙碌着的时候,黄罕房间里外的两个人?没有丝毫的进展,自顾自的搁那站着。

一个扣着墙想要把什么的木头划出痕迹,但是他不管这么努力都无法让其受损。

而另一个端正的坐在桌子上,随意的拿起一本书翻阅了起来,丝毫没发现自己书都拿倒了,她本人呢还在疑惑为什么上面的字,一个也看不懂。

两个人的氛围是静的冰冷,而对外面那偷窥的人来说却是心情愉悦,连空气中都夹杂着一丝丝的甜味。

黄罕要是见了怕不是要嘲笑一句。

“能不甜么,这一口口的狗粮都要腻的发慌了。”

屋子里的两个人,黄罕还是那个模样扣着墙,从这根到那根,从木头到墙,他就一定要弄出个所以然来。

鹤雨虹用书遮眼心思只遮住她的半张脸,而上半张上那一双眼睛,一直在那摇摆不定的。

而两人这奇怪的气氛在黄罕走到一扇窗户时,戛然而止。

鹤雨虹的那道防线在顷刻间构筑了起来,一步并两步,来到了黄罕的身边,而她说手中的书也伴随着一道声音一同抛向了那道人影。

“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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