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老者远走,陈墨所讲故事也是无趣。那家家户户全然知晓的“樵夫开天”,以规矩道德二剑开天地传奇。
没他当众羞辱老者有意思。在吃完最后一颗话梅后,台下嘘声四起。
原先说书人也是扬眉吐气,挺直腰杆将他赶下去。换了一种唱本,淫词浑段,这引得原先睡眼惺忪的立马精神大振。
被赶下台也不恼,只是嘴上打趣说那淫词浑段他也会。而后话锋一转,谁叫自己是君子?太过顾及名声,不愿去以此博人眼球。
轻拍双手,也不是没有收获。那嘴里的话梅核核大概有四五颗,那同“袖里藏针”有关的话语窃听了也有四五句。
例如那桌后不喝酒只点一盘花生米的三人,先是萍水相逢互相马屁一番,又争抢着去付钱买那稍贵的酱牛肉,屁股却未有一人离开那早已热乎的冷板凳。
那长着络腮胡的头头言语,说是袖里藏针有一把神兵利器,别人额头渗血的针眼就是因此而来。
嘴里塞上好几颗花生米的年轻人,含糊不清附和说那人为何会有此武器?是因为嘴上还长着像蚊子一样的针管会吸食人脑髓,是专门配套的。说的自己都环胸而抱有些害怕。
还有一人用那筷子,去沾别人碗里的酒水,只觉苦涩,像是酩酊大醉般,说起了不要钱的大话。
“那袖里藏针哪有这般了得,像是撒尿不看风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只要是遇见,你二人莫出手,只需我一人一刀便可让他屁滚尿流,”
说罢,将座下一杆白净的柴刀拿出,说是神兵利器。“再掌他嘴巴用针扎他手指,保证逼问出阵眼下落。”
陈墨微声唏嘘,那厉害的不得了的三人,真想伸直了头过去说上一句,我好怕哟~。或者是与他们搭伙吹牛,讨论如何对付自己。
倒是让他想起一件往事,他们口中的武器,那把被他叫为“德”的武器,原名手枪。是自己没了父母之后,偶然所得。
至于是何时所得、何人所赠,记忆好似有一道无形关隘,每次触及像是将细针丢进大海掀不起波浪也听不见声响。竭力控制自己不去想,徒增烦恼罢了。
笑面虎是这里的常客,那店小二也早已为他们收拾好一张木桌。
坐上桌前,他指甲变长,将在木桌一角刻下划痕,仔细看去,那划痕总共有三道。说是自己习惯,常在光顾之地留下划痕,做好标记。
“道友来酒馆几时了?”
面对天水道人询问,将那一口气喝完的酒碗放下,轻轻敲击桌角划痕,说是总共三次。那陈墨向前,笑面虎将腿翘在板凳上,一路走来也许是瞧不上其境界低下,便戏虐道:
“世人常言,那樵夫开天是为了天地众生,可凡俗不知其意,仙人又一头扎进大道修行中不可自拔,哪有人会去追本溯源?”
“就似那山间野犬,将死之际一步一回头,是为不忘本。”
天水道人不明所以,只觉两人气氛陡然紧张,身子微微前倾挡在两人身前,更多是靠向陈墨,想做那和事佬。
“道友这是如此,我只是说句玩笑话,何必当真?”
笑面虎果真笑容似虎,那面态神情似是恶虎戏虐动物一般,想以面相吓破他人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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