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道人赶忙按住想要发作的陈墨,“道友切莫误会,那五擒仙门众人就是这样,那境界越高者神态越似动物,并未有些其它意思。”
那三言两语是冷水,将陈墨心头火气浇灭。神态越似动物者境界越高,大概与面前老道差不了多少。
起身,将一手按在陈墨肩膀上,稍稍加重力道,戏谑道,“蒙尘到明珠那点睛过程玄妙无比,是放下心底那道关隘,解开心结,不会再为世俗中事烦恼,也就有人言,‘为仙者一身轻松’。”
“是我道行浅薄了,怪我怪我。”
不爽又如何,自己站理又如何?陈墨深知那高出自己的境界大小便是他无需讲理的多少,奶奶的,甚至说,他逼着自己跪地赔罪都得认了。
好在笑面虎并未继续羞辱下去,反倒是撂下一句,“凡俗者所言大事为温饱,修仙者所其言论为大道。”
那题外话已然明了,陈墨境界不够,但是蒙尘境未入明珠,不配与他们“论大道”,言语已是门外刮起的“送客风”。
起身正要离开,笑面虎并未做阻难,天水道人微微叹气,知晓将他强留在此处也是受辱,既是客套也是安慰话,“道友如此年轻却有这般境界,想必不多时便会入明珠与我等论大道。”
“哪有这般简单?”陈墨摆手,自己心结何尝不知?不但难以与人言说更难解。
出了门外,陈生三人正在槐树底下玩得火热,那小胖子正骑在痴傻儿身上大喊架架架。
身子被压得几乎贴于地面的滔人烟,脸色涨红只口吐白沫摆动身子,他还没有停下之意。陈生反倒不劝阻还在请求能不能让他架马骑行一会儿。
只是招呼两声,便拉着陈生离去。正穿过来时小巷,到一处寂静无人之地时,一个破烂酒壶拦住去路,酒糟鼻老者轻轻抚摸鼻子出现在身后。
“此地无人,月黑风高是个杀人的好时节。”在此时陈墨也不忘打趣,“你那引人注意的手段也太过差些。”
老者不去说话,一改原先模样,眼神发狠,“我知道你是那魔头袖里藏针。”
陈墨听闻此话,将那陈生吸进袖中,眼神扫过一丝杀意,“魔头?呵呵,流言蜚语罢了,不过不重要,你是为了杀我来的?”
酒糟鼻老者轻轻点头,一身气息是蒙尘三斤者无误。
陈墨看过很多民间江湖仙侠书籍,常有天才越境杀敌者,里面的情节着实让他上瘾。可现实却是残酷的,任你有天大的神通,那一境之差往往比你那天大还要大。
“明珠蒙尘三斤,如何对决五钱?”微微抬手,那风向正好靠西,卷不起东风。
酒糟鼻的老者手拿一把淬毒短匕,做进攻状,带着不死不休的神情寒声道;
“我知道此行是以卵击石,可你也别忘了,我也不是没有准备。”
一张符咒陡然飘出,微眯双眼认出此符,是那最平常不过的“留言符”,若是人死,其中录音便会以高声传遍村落。
反观陈墨,两眼微眯,双拳紧握,动了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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