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吃完午饭就从招待所回家,周日下午五点才回到招待所的晓路,对这里昨夜及刚才不久发生的事,自然是一无所知。
当她走完一个小时的林荫小道,来到招待所宾馆楼下时,老好人班长请求客房主管给万凤娟与乐少昌叫来的那辆计程车也来到了宾馆楼下。
这是她两个多月第一次在招待所看见计程车,还挺好奇地望了一眼。
在她转过头向宾馆一楼大厅走时,班长、万凤娟、乐少昌三人手拎行李包迎面而来,她更好奇了,就问:“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万凤娟、乐少昌没有搭话,且低着头刻意地回避她的目光。
班长倒是昂首挺胸,但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晓路愣在原地,不明所以地望着他们将行李放进计程车的后备箱,然后,含泪拥抱、挥手告别。
等计程车出了招待所的大门,班长才说:“他们被公司开除了。”
“啊?!为什么呀?”有种“只隔一日,天却变了”之感的晓路问。
班长转身穿过一楼大厅上了楼梯后,才跟身旁一直等着答案的晓路说:“不光彩的事。”
这么笼统的答案显然更让晓路感到困惑,就问:“什么不光彩的事?”
到了二楼也没有回答问题的班长,只是说:“你马上就会知道了。”然后,就径自地往自己房间走去了。
晓路上了三楼,走到最北头房间,打开门后,她人还没有完全进房,就问张文君,发生什么事了?
张文君把自己知道的事统统地告诉了晓路。
得知连秀霞、蓝丽珍因被连累而被公司一并开除了,晓路觉得这处罚对她俩而言太重,太不公平!
心情莫名失落的晓路来到连秀霞的房间,看见她俩也正在收拾行李。
其实,连秀霞没有什么行李可以收拾,就几身换洗的衣物装在一个又旧又土的旅行包里。
根据宗胜公司的规定:在招待所培训的所有学员周一至周六上午必须得穿公司统一发放的服装,所以,连秀霞那几身旧衣物除了周末,就静静地躺在包里。
现在这只从柜子里拎到床边又旧又土的旅行包,张着憋嘴似乎是在诉说生活的冷漠、艰辛与不公!
而它的主人,默然地坐在床边,穿着被洗得发白的自己随身携带的衣服。
望着这样的连秀霞,晓路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力量,那是一种要拍案而起的力量。
她忿忿不平地来到严伟林的房间,问:“为什么要开除连秀霞、蓝丽珍?”
“这是董事长的意思,你有什么意见可以去找他反映!”仍在严伟林房间的聂子超,似乎有意地给晓路指明解决问题的关键人。
气冲冲的晓路来到三楼晾衣台,拨打了雷重宗的手机,但手机一直响就是没人接。
义愤填膺再加上她性格中本就有偏执的成分,没人接,就一直打!
那么,雷重宗当时在忙什么呢?
正跟自己的一群权贵朋友打牌,且打得热火朝天!
他看见手机的来电后,无暇顾及。
可手机一直在桌上震动着,他临边的一个朋友说:“谁呀?没完没了了?”
雷重宗也觉得晓路不停歇的电话扫了他的牌兴,就拿起手机,接通后,凶巴巴地说一声:“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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