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澈挑眉:“天下之事,皆是你我的家事。”
孟晏云轻叹一声,既然萧澈说话直接,那她也不拐弯抹角了。
“臣妾已经是皇后,享了臣民供养,臣妾本该担起责任,但臣妾累了,如今享天下养而在此碌碌度日已经是心中有愧,若是陛下再对臣妾偏爱,定会惹来臣民不满。”
“臣妾也实是累了,不想去担那么多责任。”
她一连说了两次累了。
“你不愿担,自有我帮你担着,你若是不信……”
萧澈说着左右看了看,似是在想证明的办法,最后目光依旧落在孟晏云的身上,道:“你若是不信,你精通医道,你给我下一道毒……”
话未说完,孟晏云伸手捂住他的唇,一脸凝重:“陛下说的什么话,没轻没重的。”
萧澈握着她的手顺势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笑道:“晏晏是真担心我啊。”
孟晏云红了脸,推了推萧澈,萧澈却将她搂得更紧,且她感受到萧澈越来越灼热浓厚的气息。
“陛下,大白日的。”
她耳朵都似火烧一般。
萧澈低头咬着她的耳垂,声音靡哑:“你唤我的名字总是在卧榻之上。”
孟晏云的脸火烧一般,羞得眼尾都染上绯色,声音更是小的记得听不见:“萧澈,你还在孝期……”
萧澈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堵住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不一会儿,屋子里响起一声声唤着萧澈名字的求饶……
次日清晨,不必上早朝,萧澈原本不想进宫,却还是被孟晏云赶走了。
送走萧澈,孟晏云的笑容消失,吩咐秋白:“去将楚王叫来。”
岑隐还在府中,她心中总是不安。
半个时辰之后,门房来报萧润来了。
孟晏云吩咐人将萧润带去花园赏景台,她刚动身,夏橙红着脸递上围脖:“娘娘还是戴着吧。”
想到昨晚萧澈的孟浪,孟晏云下意识看向镜子。
透过镜子,她清楚地看到脖子上的红痕,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真是……
毫无轻重。
她咬牙将戴上围脖,心里将萧澈狠狠骂了一遍。
来到赏景台上,萧润已经在等待。
“嫂嫂。”萧润规规矩矩的行礼,暗暗打量孟晏云的脸色。
见孟晏云虽然依旧纤瘦,但脸色红润,他放心不少。
“坐吧。”孟晏云说着坐了下来,含笑问道:“前几日吓到你了吧。”
萧润扁了扁嘴,面色委屈:“嫂嫂既知道,以后莫要这般吓人了。”
他都不敢回想见母后将剑横在颈上时的场景,每想一次,他都怕到不敢呼吸。
孟晏云笑了笑,并未过多解释,柔声说:“你既唤我嫂嫂,那我便不再是你母亲,你的母亲现在是太后。”
“我唤您嫂嫂,并非不认您,我只得想让您放下过去,活在当下,在我心中,您永远都是孩儿的母亲。”萧润正色,语气郑重其事。
孟晏云垂眸躲开萧润的目光,再抬眸时,她噙着笑,转移了话题:“不说这个了,今日叫你来,是想让你派人去南越帮我找一样东西。”
……
(本来昨天也要更的,但吃春山学的瓜吃的太上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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