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精神大振,立马就叫了衙役来,他要升堂!皇帝中毒和昭君后失子两案并查!
叶轻衣被押至堂内,又和郝驰卦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面貌中看出了几分熟悉,却又说不上来。
郝驰卦将惊堂木一甩,又将手札和汤药中的金乌石拿到堂下,让叶轻衣过目。
叶轻衣早知道银措偷了母亲留给他的手札,所以才设计让银措出宫,他每日从银措身上卸一块肉下来,就是为了逼他交出。没想到他早给了乌金丸,而乌金丸居然又交给了祁疏玉。
他扯出一抹荒诞的笑,“那又如何?我的确动过害死万言宁的念头,但不是现在,我的仇早报了!所以金乌石早就不在我这里了!”
郝驰卦早知道他不会承认,二话不说先打了他二十大板,又问他认是不认,没想到他居然哈哈哈大笑起来。
“是啊,叶尘那个没用的老东西死了,在这些人里最没权势的就是我,你当然挑着我下手。居然连这种罪名都能往我头上栽?”
郝驰卦见他说到自己痛脚,恼怒不已,又命人掌嘴,几十个巴掌下来,叶轻衣那张清秀的脸庞迅速肿成一片,人也昏了过去。
郝驰卦正在兴头上,哪里真让他混过去,又命人将他泼醒,继续逼他认罪。这回用的是夹棍和竹签子,叶轻衣本就柔弱不堪,哪里受得了,没几下就要认罪。
但他只认了自己给皇帝下催情药和当年故意偷换万言宁乌金石的事情,对于除夕的手串却表示毫不知情。
可这些事情里,最让郝驰卦忐忑的就是除夕万言宁失子一事,这件事牵涉的势力最广,稍有不慎,他便会被卷入其中,死得连抹渣都不剩,于是只得命人再打。
到最后叶轻衣一双手都被竹签子扎满了,手指甲也被拔了,用水怎么泼都泼不醒,郝驰卦才暂时放过了他。
第二日又是如此,到了第三日叶轻衣已经不成个人样子了,他明白其实认不认关系已经不大了,谋害皇帝本就是千刀万剐的罪名,多认几项又如何,好歹还能安安生生地等死不是吗?
叶轻衣终究在郝驰卦早已命人写好的供词上画了押,他扯出一抹凄凉的笑意,不知道自己为何就沦落到这个地步了。
他此生只是想要找一个依靠,他有错吗?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他不害人等着被别人来害吗?他根本没有错!他错的只是没投个好胎,无权无势,最终沦为了权力斗争中的牺牲品!
他不甘!他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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