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转过身愤恨地说道:“你男人败家,你还护着他,我们去帮你教育教育他,教育完就放他回来!”
“那你们可千万别打他呀!”女人一脸的乞求。
“你放心吧,不打,一会就让他回来!”青梅一甩手走了。
女人仍远远地喊着。“你们可千万别打他呀!”
大金凤和肖剑秋回到家里没多久,青梅就兴冲冲地来见大金凤。
“姐,他全招了!”
“行呀,小丫头,能耐见长呀!”
“啥能耐,我就是给他抽了两口大烟!”青梅不以为然地一笑。
“什么?你给他抽大烟了?”大金凤瞪起眼睛。
“是啊,这小子可是个硬骨头,要不给他抽上两口,那牙都不会给你撬出缝来的。你也别急,我只是给他抽了两口,现在还是馋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现在你要说给他再抽一口,他保准啥都跟你说!”
“你快说,他那大烟哪儿来的?”
“是从春江医院买出来的!”
大金凤闻言满脸惊讶。“春江医院?那不是日本人开的医院吗?按理说那个日本人小栗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呀?”大金凤有些不相信。
“不是那个日本人小栗,是春江医院管事魏学海,都是从这小子手里流出来的!”
大金凤沉吟了一下说道:“看来问题就出在这个魏学海身上。这样,你现在给这小子点钱,把他放了,你暗地里跟踪他,看他是不是跟魏学海交易,如果他两交易了,要尽量现场抓住他们,然后把魏学海给我押到保安团来!”
“是!”青梅答应着走了。
很快,青梅就风风火火的地回来了。
“姐,让你猜着了,我给了他几个钱,这烟鬼便迫不及待地去了春江医院,正与魏学海交易呢,让我抓个正着。人我都给你带回来了!”青梅的两眼闪动着明亮的目光。
“走,看看去再说!”
大金凤立即起身去保安团收押室。
“姐,我也跟你去!”肖剑秋反正闲着也没事做,也跟了上去。
魏学海这个人天生的一副太监相,连那半公不母的嗓子都像。自从进了日本人小栗玄仙开的医院,他像侍候亲爹似的奴颜卑膝地为小栗玄仙效劳,很得小栗的赏识。
但这小子是爱财如命。开始,他偷偷地把医院的吗啡拿出来卖,后来又勾搭上烟匪,便开始利用医院做掩护,偷偷地做起倒卖大烟的营生来。
魏学海立即从中尝到了甜头,县里禁烟越严,他获的利润越丰厚,只一年多的时间,他已经攥的是沟满壕平,可这欲望是无止境的,这种好买卖他实在不肯罢手。
他知道这事早早晚晚得露馅,可是有小栗玄仙这个保护伞,他还真没把县公安局的人放在眼里,况且,公安局的人就是知道了也拿他没办法。
可没成想的是,这回竟犯到大金凤的手里,那大金凤是啥人,他心里再明白不过了。一进保安团的大门,他的骨头早就软了,见着大金凤走进来,吓得都快要尿裤子了。
魏学海两腿不自主地扑通地跪在地上,本来就白巴拉叽的脸,现在连一点血色都没了。
“王团总,我该死!我该死!我见钱眼开,我有罪呀!”魏学海一边说着一边打着自己的嘴巴子。
魏学海那副嘴脸让青梅无法忍受,他上前就是一脚,踹在了魏学海滚圆的膀子上,魏学海差点被踹仰了过去。
“你少整这套,你痛快的把你的事全说清楚,少一句我扒你一层皮!”青梅十分厌恶地看着魏学海说道。
到这个时候了,魏学海心里知道自己也没啥好藏着掖着的了,再加上天生的一副软骨头。魏学海便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咋偷卖吗啡,咋又勾搭上沙岭站一带的烟匪,以及咋交易的事竹筒倒豆的全说了出来。
事情已经明了,可魏学海还是没完没了地说,大金凤不耐烦地走了。青梅也跟了出来。
“姐,你说魏学海说的能是真的吗?要真如魏学海说的那样,沙岭站警察分所不早就喊着叫着报上来了吗!”青梅疑惑地看着大金凤道。
“警匪一家!”大金凤恨恨地说道。
一个站岗的士兵跑了过来。“报告王团总,孙会长来了,说要见您!”
“这个老东西,准是替小栗来要人的。告诉他,我不在!”
青梅有些为难地看着大金凤。“姐,那咋办?”
“咋办?不见不就完了呗!”
魏学海勾结的沙岭烟匪,就是臭名昭着的炮手队。
提起炮手队,周边老百姓人人切齿痛恨。
这伙土匪是集种植、掠夺、贩卖于一身的烟匪。隐居在塔城与吉林的交界处的崇山峻岭之中,这片地区森林密布,方圆几百平方公里内没有人烟。
前几年,官府已下了禁烟令,可炮手队仍肆无忌惮,种植面积有增无减,大量的烟土流到各个城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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