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黑,箫子期才从什锦宫晃晃悠悠的回了拂煦斋。
“你是说,张志彪不是南慕人,是北疆的?”叶知秋随手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背对着箫子期说道。
箫子期丢掉手里的簿子,叹了口气说道:“怪不得皇上不动他。”
叶知秋不大明白其中的渊源,疑惑道:“这有什么不敢动的?直接拿证据抓人送回北疆处置不就行了,这样既不会与北疆有什么冲突,又能解决这里的问题。”
箫子期道:“有这么简单就好了.....皇上是想看他究竟有什么阴谋,再说了这几年南慕的还在休养生息,且他也刚刚坐上皇位军心不稳。这是故意在给北疆卖一个软弱无能的形象,叫他们放松警惕。”
叶知秋会意的点了点头。
不知为何,他忽然右眼皮猛跳了几下。
“看来事情还是要绕回商队的身上,至于张志彪....先搁置吧。”
第二日一早,箫子期便在西城区的客栈拦截了欲离开的商队。
“几位是想去哪啊?”叶知秋抱着个膀子,狐假虎威的在他们面前走了一圈,打量了一番后初步判断这些人应当不是南慕人。
其中一位稍矮小的白衣蒙面人先开了口:“我们是白莲教的商队...自然是要回到麒麟镇去。”他的南慕话很蹩脚,听着难受。
箫子期走上前,拿着千手观音的画像在他们面前摊开,说道:“你们贩卖的花籽有毒,已经危害了城中的百姓,知道吗。”
他们一个个的都缩在面罩里,像是被吓到了。
“你说你们是白莲教的,有令牌吗?”马如牛上前一步拿着刀逼问道,吓得面前的人连连向后躲,最后摔了个四仰八叉。
还是那个矮小的蒙面人,他从怀里掏出来了一个木牌子,说道:“有....”看着牌子倒是有七八分像。
但是箫子期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他这么问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带着答案来问的。
“真水,他们说他们是白莲教的,你来认一下。”
没错,箫子期去什锦宫不仅是去看望他师尊,自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清楚。留了字条告诉真水姑娘叫她第二日一早赶去西城区的客栈。
真水拿起牌子,仔细辨认了一番。随后又走上前盯着他们的眼睛看,那些人更是不打自招般,都不敢瞧她。
“回大人,这牌子的确是白莲教的牌子,但是人,我并没有见过。”她毕恭毕敬的弓着腰拱着手回道。这令牌的确是出自白莲之手,但是一般都要经过教主的手,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得来的。
箫子期接过那个木牌子,上面刻着大大的一个莲字。他故作疑惑道:“哦?也就是说,他们并不是白莲教中人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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