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脸上干瘪的沟壑蠕动着,双手攥拳,满脸恶毒

“小易媳妇,你去外面叫个三轮,拼上这条老命,我也不能让赵家小畜生好过。”

一大妈现在也是六神无主,聋老太说啥就干啥,匆忙答应一声就向外面走去。。。

“娄晓娥,你石膏像在那个商场请的?明天带我家彩云再请一个。”

聋老太正在焦急等待小易媳妇,突然听到斜对面许家传来小畜生的声音,坐在床沿扭头望去。

仿佛是为了让她能看清屋内的情景

许家北边的一扇门开了一半。右边的一扇全开,贴在墙后。娄晓娥跟赵二虎倚着门站墙后。

见她看来,赵二虎微微一笑,一手熟练的掀开娄晓娥的上衣。

接着,赵二虎呲着大牙冲她一笑,又和谐。。。。。。

娇憨的娄晓娥则满脸戏谑的向聋老太挑挑眉毛。

“呼!呼!!呼!!!”

聋老太从没想过在她眼中蠢货一般的娄晓娥居然也敢挑衅她。顿时气的胸口剧烈起伏。

怪不得再也没有抓到俩人的把柄,原来这对狗男女早就防备着自己。

不行,我得冷静,这对狗男女故意躲在墙后,自己能看见,可从对门的刘海中家里什么都看不到。现在一喊,他们马上就可以分开。

得让他们得意忘形,最好现场来个活春宫,被抓个现行才能彻底做实搞破鞋。就算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时间越长越解释不清楚。

一念及此,聋老太伸手颤颤巍巍的指着俩人,嘴唇哆哆嗦嗦却说不出话,另一只手握拳一下一下的捶打胸口,表示无能狂怒。

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赵二虎直起身来,手在腰间一阵摸索,巨大的杀气迎风招展。

娄晓娥轻车熟路蹲下,高度刚刚好,显然是经验丰富。

聋老太大脑“嗡”的一声,顿时羞的面红耳赤,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对她做这种下流动作。

赵二虎一个眼神扫来,双手叉腰贴心的半侧身,让观众有更好观看的视角。

在聋老太目瞪口呆中,娄晓娥和谐又和谐。。。

恐怕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此刻是真怒还是装的。聋老太感到天旋地转,胸口一阵阵发闷,她想扭过脑袋不去看,却又怕俩人不表演了前功尽弃。只能硬着头皮坚持。

赵二虎见火候差不多了,微笑着摆摆手向她做道别。

这行为搞得聋老太莫名其妙。

下一秒,一颗绝美的臻首突然从她视线死角闪出,吐吐香嫩的小粉舌扮个鬼脸,踮起脚尖亲吻赵二虎的脸颊,接着又蹲下来,吻吻娄晓娥的额头。

轰!

聋老太如遭雷击,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香艳无比的画面,却犹如世上最恐怖的事。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怪不得自己费尽心思这么久,愣是没抓到小畜生偷情的把柄。

只怪自己想象力不够丰富。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赵二虎这个小畜生,搞破鞋还带着媳妇帮他打掩护。

聪明人都有着高傲的内心,被别人算计比挨一顿打还难受。

想到自己小丑一般的行为,聋老太羞愤交加,气血再度上涌。

噗,

一口老血喷出。

赵二虎从容把小媳妇和娄晓娥拉起来,不准她们再往外面看,这么恶心的画面还是别污了自己女人的眼睛。

聋老太吃惊看着从自己口中喷出的带血的“面条”心中无比骇然,她已经好久没吃面条了。伸手将口中半截“面条”拽出来,居然有半米多长,还TM是宽条。

在看喷在床上的血,很多有眼可见的细小虫子剧烈的挣扎着。一瞬间想到了什么,抬起头,对上赵二虎那冰冷的眼神,还有那依然挥舞的手臂。

这是最后的道别,为俩人的争斗,恩怨画上句号。

聋老太只感觉五脏六腑都开始剧烈疼痛,像是有几万条虫子在一起冲击啃食着她的身体,脑袋也突然像裂开般的难受,身体的力量在迅速消散,连支撑眼皮都做不到。

直到看着聋老太跌倒在床,赵二虎才收回目光,交代娄晓娥

“晓娥,不出意外,送这老东西去医院的是傻柱。你到时候当众给他点钱,就说帮老太太垫的医药费。”

赵二虎带着小媳妇刚回家不久,一大妈带着蹬三轮的力巴进了后院。

推开房门的一幕吓得她一屁股坐到地上。

只见聋老太侧卧在床上,看上去像晕了过去,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脸部肌肉剧烈的扭曲着,显然在承受巨大的痛楚。一条半米多长的白虫子漫无目的的蠕动着。还有不少或白色或红色像细线一般的虫子顺着那满是沟壑的老脸往上爬。在她惨白的脸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本就恐怖的一张脸更加恐怖。

单薄的裤子已经被浸湿。里面貌似有什么不知名的生物扭来扭去。

就连力巴都被眼前的场景震的头皮发麻,趁着一大妈愣神的功夫一溜烟的逃了出去。

大院里的人看到一大妈出去找三轮,就明白后院老聋子要出动了。力巴进去一会没有将聋老太背出来,却像见鬼似的跑了,肯定又有大事,呼啦啦的向后院涌去。

几个爱凑热闹的年轻人,仗着腿脚利索,一马当先。

哇。。。呕。。。。。。

年轻人毕竟经历少些,眼前的场景令他们显然超出了他们的承受范围,吐了个稀里哗啦。阎解成强忍着酸意,将喷涌而出呕吐物又咽回去,这可是饭啊不能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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