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细说起来,秦川和大理并没有太大的恩怨,两方皆是以礼相待对方,之前关系也极为和谐亲密。只是保定帝问的太多,态度又是极其的高傲。
即便态度在平和,终究难掩骨子里的贵气!
为其解决问题还要被“问责”,秦川何时被人如此的对待过。若非枯荣快人几步,他只怕已经准备离开大理。
天龙绝学就是歉意,枯荣禅师给的东西,对秦川来说不可谓不重。
回到天龙寺后,枯荣带着秦川,入了他闭关的藏经阁。诸般佛学经文任由取阅,关于武学的部分却要枯荣口述。
或许在其他天龙僧侣,修养的段氏王族,还有保定帝和段正淳来看,枯荣已然将大理的武学出卖的“干干净净”。
可惜他们并不懂,也根本看不明白。境界破了先天五重之后,武学基本已经定论。哪怕枯荣说的在多在妙,秦川也只是吸收精华,并不会转修段氏的武学。
况且秦川的剑何其的骄傲,根本就不屑学习段氏的武学。
奈何武学就如天地妙音,乃是玄而又玄之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境界和修为不到,说的再多也只是徒劳无功。
这些人终究只看热闹,根本就没看清里面的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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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舒舒服服看了三天佛经,夜晚喝着黄酒宿醉于天龙寺外。
此时段誉正好结束运功,准备离寺吃点素斋保腹。毕竟武功再强也是人,是人就必须吃饭。自从开始修行六脉神剑,通过北冥神功的特性。吸纳二十多年真气的段誉,不到半天就入了门。
这般奇异的修行速度,简直“震惊”所有人。天龙寺众僧只能默认,旁人求而不得的东西,天生就是“不爱学武”的段世子的机缘。
解了全身的求死不得的灾厄,段誉反而对六脉神剑极其上心。毕竟他亲眼看到秦川的超凡剑道,出剑即破天龙寺五位高僧的一阳指合攻。
自那一战以后,即便秦川要喝酒。哪怕天龙寺为佛门净土,只要他身在寺外,天龙众僧也沉默无语。
谁能想到,天地间还有这般可怕的剑!
对此段誉也极其羡慕,心中更是不在抗拒武学。看到坐在百年古树上,对月饮酒已是微醺状态的秦川,心中怀揣着好奇的疑惑。
“秦叔,酒真的就这般好喝吗?”
秦川与保定帝兄弟相称,又与枯荣乃是忘年交,段誉自然要冠以尊称。只是在秦川看来,段誉为人过于直白耿直,说白了就是“缺心眼”。
这样的人若是为王为敌,简直就是“德不配位”,反而是误国误民,乃是自惹灾祸。好在大理早已习惯段氏的统治,段氏又极得民心。段誉只要不失本心,大理绝不会有灭国之危。
秦川摆手示意,段誉纵身而起,轻轻落于树枝上后,秦川抬手将酒坛递送过去。
“先不说你武功如何,逍遥派的凌波微步,你倒是练得极为纯熟。再精妙的武学招数,始终需要步伐配合。凌波微步日后你多上上心,这是道门的无上绝学,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东西。”
段誉笑着不住点头,知道秦川在指点他,他也向来听得进别人的建议。虽然对武学上了心,段誉也不喜欢打打杀杀,所以秦川的话正中他的下怀。
看着段誉拿起酒坛,秦川笑着道:“至于酒好不好喝,你自己试试看就知道。酒,究竟好不好喝,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就在段誉饮酒,闻言而神情疑惑。转而低头若有所思,脸色欲言又止时,秦川再次看向残月低语:“其实我不是在喝酒,而是在喝自己的执念。数月前我和你父初次相视,提出要喝酒的就是我。”
虽然段誉不是很会喝酒,但也绝不是一杯倒的货色。他也曾听父亲提起,秦川当时的窘态,父亲眼中的无语和无奈。
剑道如此强大的秦川,喝酒居然是一杯倒,说出去恐怕也没人信。
段誉强忍笑意,神情憋的通红。哪怕被当面戳穿“丑态”,秦川也没有任何的窘迫,反而轻笑而脸色认真道:“要么不做,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这就是我奉行的坚持和理念。我喜欢剑,我要练剑,我的剑就要做到最强。”
“酒亦是如此,从当初的不会喝到现在的一壶酒,这就是我喝酒的执念。人活在当世,总要有点坚持,否则不是白来世间走上这么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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