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闻言低头沉思,秦川说的看似稀疏平常。实则里面蕴含的道理,段誉越嚼越有味道。
“大理虽然地处偏荒,民风淳朴,但国终究是国。既然有国,自然有民,而这些民就是你的子民,他们供养你最好的生活,富贵荣华的权利,日后你自然也要回报他们盛世安康的太平。”
段誉态度急切的想要说什么,反而被秦川挥手阻拦道:“先别急着反驳,先听我把话说完。如今的段氏,你是独苗苗。继承大理王位,不过是早晚之事。”
“你看!你总不能让你心向佛门,早有出家之意的伯父,一辈子捆绑在保定帝的位子。至于你的父亲,想必你心中也清楚,这辈子与女子纠缠不清,将来注定要毁在女人的手里。”
“如此一来,能抗起大理,段氏的百年大旗,未来必定只有你。”
“既然你要做皇帝,哪怕不做千古帝王,至少也要对得起你身上的王位。这既是你的权利,亦是你无法推卸的责任。除此之外你想干些什么,只要不是祸国殃民,谁又能阻止你的决定,这也算是你作为皇帝该有的小小的任性。”
段誉闻言愣在那里,他不是不想说些什么,可是根本说不出来。秦川这番话出口,直接将他避在悬崖上,已然是退无可退的地步。
话语直白,退无可退。
就像秦川的意思,这是他应该扛起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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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秦兄!”
“多谢秦兄弟!”
就在段誉低着头,心事重重的离去后。保定帝和段正淳悄然走来,拱手对秦川行以大礼,先后对其表达感激之意。
先是激起段誉的向武之心,随后又是责任和权利的教导。秦川又不是闲着没事干,非要教育段誉弄些有的没的,有所出自然是要有所得:“如此,一阳指和枯荣禅功的人情,我算是还完一半了吗?”
保定帝闻言顺势道:“这是自然,待退了强敌,秦兄的人情至此还完!”
话是这么说,但人情哪有这么好还。
段氏压箱底的两门绝学,秦川不管怎么自圆其说,始终欠着段氏和大理。
三天之后,鸠摩智登门,而且是堂而皇之的上门。又是提前通知,又是投递拜帖,江湖规矩做的是毫无破绽,不过做的事情就没有那么合乎规矩。
武学典籍最为宝贵,哪个门派不是视为“禁脔”。鸠摩智开口就要段氏的至高武学,若非段氏还算讲江湖规矩,恐怕早就调动大军围杀。
哪怕鸠摩智讲的天花乱坠,依旧改不了他觊觎段氏武学的欲望和贪婪。
什么效仿古人,焚毁剑典于坟前,也就是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糊弄傻子而已。若是按照原著的话,保定帝只能出家,合天龙寺众僧练成六脉剑阵共御强敌。
如今却有更好的选择,既然鸠摩智要效仿古礼,那看了段氏武学的秦川,自然就好好好跟他说说“古礼”。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这么莫大的“古礼”,秦川真的很想知道,鸠摩智接不接得助这份古礼。
秦川看着脸色好像吃了“狗屎”般恶心的鸠摩智,手中提剑拂过锐利的剑锋,言语意味深长的轻声道:“鸠摩智大师,你是想文斗,还是武斗,其实我都无所谓,任你挑选。”
“文斗怎么说,武斗又怎么说,胜负结果又如何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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