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兴阳带着通州大营部分军兵进入彭州城,处理善后事宜。段兴阳进了城,贴出安民告示。任命官员处理政务。留了一千军丁维持治安,防守城池。

卜逢时把彭州城的降兵编进中军大营。找来投降的叛军头领了解叛军情况。经过谈心,投降的叛军头领敞开心肺把叛军内部的一切情况向卜逢时做了解说。

卜逢时安排酒食,和投降的叛军头领一边吃喝一边儿拉家常。甚至把投降的叛军头领留在自己帐内歇宿。两人亲亲热热,无话不说。谈了三天三夜。卜逢时这时候才知道圆通道士以信仰蛊惑人心以信徒为骨干,马骞足以督战队为手段,贞妃娘娘身先士卒鼓励士气,等等一些叛军内幕。

“怪不得叛军打起仗来那么厉害,那么拼命。原来有这些古怪!”卜逢时叹息说:“妖道圆通真会操弄人心。马骞足也懂得运用恐怖手段。就连那个妖女也知道鼓舞士气。江州之败原来是这么回事。唉!朝堂之若有这般人物——只怕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彭州城已经被圆通道士和他的手下搜刮的一穷二白。家家户户揭不开锅。百姓挣扎在死亡线。没有什么可拿出来犒劳平叛大军的。

通州大营的小校和军士抱怨没有获得犒赏:攻下一座城池军士们连一顿好饭也没吃。这打的什么仗?

主将对手下说:“这都是因为你们没有立功的缘故。日夜行军累死累活走了近千里的路,到头来没费一刀一枪。功劳竟然让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抢了去。”

“那怎么办?”手下人问。

“怎么办?”主将说:“只有自己想办法立些功劳啦!若等着别人把功劳让给你,只怕等到西山猴叫也无此机会。”

通州大营的主将和他的手下通过彭州投降过来的叛军小兵了解到:西边的霍州,守军也只有三千。于是决定抢先一步赶到霍州。攻下城池,抢下头功。

“这样只怕不行。”有手下提出异议:“未得将令擅自行动,只怕不妥。”

“有何不妥?”主将说:“只要攻下城池,谁敢怪罪?本将乃三品将军,他一个六品参将能奈我何?”

卜逢时正在军中详细了解霍州情况。知道霍州叛军守备很严。霍州西临漠西,南靠西番,是十分重要的战略要地。盛朝的历任边将都对城池进行过加固。霍州城的城墙要比彭州城墙高一丈,厚两丈。而且用青砖加固。鹿砦狼牙,磊石滚木,火油弓弩,准备充足。易守难攻,十分险要。叛军当初攻打霍州用了差不多五个月时间,直到霍州城内弹尽粮绝才攻了下来。霍州的叛军首领是圆通道士的亲信门徒。虽然守城的只有三千人马,却十分难啃。卜逢时和众位将领正在商讨攻打霍州的策略。

“只有智取,不可硬攻。”卜逢时对众将说:“想办法让我军将领混在彭州城里的降卒中间逃往霍州。赚开城门,一举拿下。若要获得成功,必须得要一支反应迅速的精壮人马。诸位看看,哪一支人马堪当此任?”

“我等愿为马前卒。”北境边军将领站出来说:“我等扮做彭州叛军混在败军之中,一定将霍州城门拿下。”

王守成站出来说:“王某愿意率领五千骑兵在后突袭。只要霍州城门打开一盏茶功夫,漠北骑兵定能赶到。”

“此事也只有王大哥能够办到啦!漠北骑兵行动迅速,又有强弓在手。一定能够成功。”卜逢时说:“等打下霍州,卜某为各位庆功。”

安排已定。众人正打算连夜出发。这时有人来报告:“通州大营主将带领九千人马赶往霍州去了。扬言要打下霍州,抢得头功,给众将看看。”

“什么?”卜逢时一听火冒三丈。骂道:“骄兵悍将,坏我大事。打草惊蛇。愚蠢之极,可恶之极!”

段兴阳在彭州城里也听说了此事,匆匆赶往中军大营,来见卜逢时。

“都是段某驭下无方,给大帅添麻烦了。”段兴阳说:“原以为他们固守本营。谁知他们竟然敢擅自行动!为今之计,怎样是好?”

“只有连夜出发。”卜逢时说:“一切都看运气了。”

于是,点起人马连夜朝霍州进发。段兴阳不放心,也要跟着一起去。

“段大人是不放心他们还是不放心卜某?你跟去干什么?”卜逢时说:“留守彭州已经显得十分重要。你跟了去,彭州这边若有闪失,我将背腹受敌。大人不知道吗?”

段兴阳知道此次前去,若通州大营有失。卜逢时定将通州大营主将斩首。然而事已至此,自己也别无良方。叹了口气说:“都是段某害了他。前日若是打他一百军棍,也不会再有此事。唉,一切都是天意。奈何奈何!”

卜逢时率领平叛大军赶了两天两夜的路程,终于来到了霍州城下。赶到霍州时,整个大军人困马乏,疲惫不堪。卜逢时只好让大军安营扎寨,休整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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