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样,定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什么样的敌人打不败?”巴图高兴地说:“只是——足下在这里说说容易,真正做起来只怕困难。能不能先做个样子出来让本主看看?”
“可以。”王守成说:“狼主想要让王某训练什么人?只要是有手有脚的,听得懂话的。王某一定能把他们训练的进退有序,令行禁止。”
“好!”巴图拍着大腿说:“那就这样。前一阵子,各部落给本主进献了一批女奴,大概有四五十人。如果足下能把她们训练成你说的那样,本主就将人马交给你,任你摆布。”
“三天之后,请狼主看成效。”王守成说:“训练之前,王某有一事请狼主准许。”
“什么事?你说。”巴图问。
“王某需要狼主的令牌。”王守成说:“还需要六名狼主的亲信,组成执法队。”
“这个容易。”巴图说:“就依足下。”
于是,王守成从第二天开始着手训练一班女奴。他首先拿出狼主令牌,对六个狼主的亲信说:“从此刻起,你们不再是狼主的亲兵,而是本帅的执法人员。本帅下令,你们必须执行。不能有丝毫马虎,不能有任何折扣。如有违反,军法从事。”
“诺。”几个亲兵应声回答。
紧接着,王守成把五十个女奴编成一队。任命两个身份最低、相貌最丑最不受人待见的女奴为正副队长。发给她们枪械,让她们排成两队。
王守成站在她们前面苦口婆心,反反复复讲解训练规则。三令五申强调军法严苛。
“军法无情,大家不要儿戏。”王守成说:“一定听清本帅将令,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做耍。”
于是,他让一个执法队员前来当宣令官。
“向左攻击!”王守成对宣令官下令。
宣令官显出一副漫不经心丢二郎当的样子,对女奴们说:“向左开步。”
王守成沉下脸来,大声呵斥:“本帅说的是‘向左攻击’,你为何说‘向左开步’?这是对本帅将令大打折扣。本帅前面已经对你们宣布过将令:不能对本帅将令有丝毫马虎,任何折扣。你这是公然违抗将令。必须军法从事。来人,将他拉出去杖责二十。”
其他五个执法队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动弹。
王守成拉下脸来,拿出狼主令牌。喝令执法队员:“尔等敢公然违抗将令,藐视军法?本帅就先拿你们开刀。”说着,抄起身边的陌刀拉过领头的执法队长,手起刀落,将他的脑袋砍下。其他四个执法队员吓得面如土色。
王守成继续喝令他们:“将这个人拉出去杖责二十。”
四个执法队员慌忙跑过去,把那个宣令官拉到旁边,按到地狠狠抽了二十大板。
执行完军法。王守成命令另一个执法队员充当宣令官。对宣令官下令:“两列混成一排。”
宣令官一字不改,向女奴们传令。
两个女奴队长依照宣令官传达的命令,大声喝令女奴:“混成一排。”
女奴们丝毫不敢怠慢,争先恐后,你拥我挤。忙活了半天,终于排成了一排。
王守成命令另一执法队员过去查看队形:“若有排不齐的,前突的用板子抽手心,后翘出拿板子打屁股。”
执法队员依令而行。
王守臣下令宣令官:“一排分成两列。”
宣令官依令宣布。女奴们照令而行。
如此三番五次,五十个女奴被训的有模有样。经过三天的反复训练,五十个女奴被训练成五十名战士。让往东就往东,让往西就往西。让山就山,让下壕就下壕。队列整齐,进退有序。
“请狼主观看女兵队列,检验训练效果。”王守成对巴图请示。
巴图由几个部落头人陪同来到帐外,示意演练开始。
王守成没有再让执法队员充当宣令官,让他们站在自己身后随时准备执法。自己亲自向两个女奴队长下令。
巴图一看两个女奴队长身份卑微,身材矮小,相貌丑陋。没有一点儿威势。禁不住在心里笑王守成:“看来他也不会用人啊。”
两个女奴队长站在各自的排头,带领女奴一丝不苟地执行着王守成的军令。王守成不停的命令她们变换着队形,做出各种各样的进攻和撤退动作。
练了一阵儿。王守成叫两个女奴队长出列,将军令交由二人执行。一人手执红旗,一人手执绿旗。红旗一队,绿旗一队。两队各成阵营,相互对战。向左摆动向左进军,向右摆动向右进军。两个女奴队长认真地指挥各自的队伍,按照训练过的方法进行演练。女奴们对两个队长的指挥,恭恭敬敬地服从。对她俩的命令不敢稍有怠慢。两个小队进攻有序撤退有秩。有令则行,有禁则止。队列整齐,斗志昂扬。一点儿也不像是没有经过战阵的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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