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乌兹曼国王说:“番主还是要以安抚为主。要让他们真心实意听从番主的才好。”
“俺的安抚就是——打得他们心悦诚服,老老实实听俺的话!”卡楞说:“不听话的,不服从的,俺就把他们全部杀光。”
“······”乌兹曼国王没有话说。
“还是先收复了番主的西番失地再说吧!”大萨满说:“请番主回去做好一切准备。准备好了就通报一声。兵贵神速——趁着安达没有反应过来,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打他个措手不及。一举定乾坤。”
“好。俺这就去准备。”卡楞回应。
卡楞走后,大萨满问乌兹曼国王:“陛下为何亲自前来?援助卡楞只要派员大将带几千人马即可。不需大动干戈。哪里用得着劳烦陛下亲自前来?”
“寡人心里着急呀,大萨满一走就是好几个月,见不着大萨满寡人心里空落落的。”乌兹曼国王说:“再说,寡人不在现场心里没底。待在王宫里也是干着急。还不如亲自前来。”
“陛下急什么?”大萨满说:“再着急,事情还得一件一件做。双方的底细没有摸清之前,不能贸然行动。”
“大萨满不是还要去中土游历吗?”乌兹曼国王说:“寡人是惦记着那件事儿啊!”
大萨满一听,心下明白了:陛下的相思病得的不浅,看样子越来越重了啊!
“陛下到底带了多少人马来?”打萨满问。
乌兹曼国王回答:“寡人带了三万人马。”
“哪里需要这么多人马?”大萨满说:“夺取西番本来就是卡楞自己的事情,应该以他为主要力量。我们只是协助。陛下带了这么多人马,我们反倒成了主力。是不是太便宜卡楞了?再者说,陛下一下子带走这么多人马,国内空虚。一旦有什么事情发生,可怎么办?”
“寡人心里着急呀!”乌兹曼国王叹着气。
“老朽是担心漠西那边——”大萨满说。
乌兹曼国王见大萨满不高兴,找了个借口说:“寡人之所以带这么多人来,也是要督促卡楞尽快解决这件事情。他如果不积极行动,寡人就逼着他动手。他若三心二意,心怀鬼胎,寡人就趁便连他也解决了!”
大萨满一听觉得很有道理。缓缓对国王说:“陛下心思缜密,所虑周全。老臣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卡楞为人凶残多疑,寡信少义。老臣虽然与他筑坛为盟,折箭为誓,心里还是觉得他难守誓约。陛下这么一来,逼着他不得不遵守承诺。为今之计,就是尽快发兵,用最短的时间解决西番问题。然后急速班师回朝,以防不测。”
“好,寡人听从大萨满的。”乌兹曼国王说。
······
卡楞回到自己的大营,吩咐手下杀羊宰牛犒劳三军。把吃不完的牛羊肉炙成肉干以做军粮。他把所有的给养、军资全部分发到士卒手中,自己的私库里一点也没留。做好了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准备。
他对手下训话:“儿郎们,拼命吧!此番前去拿下西番故地就什么都有啦!安达那厮把一切都为我们准备好了。酒肉女人,金银珠宝;牛羊和粮食,军需和物资。要什么有什么。若拿不下西番故地,咱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前面是安达和他的主子,后面是哈拉国的乌兹曼——他带了多少人马?你们也看到啦!咱们若是夺不回自己的地盘,想要回头是不可能啦!所以,咱们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杀,杀,杀!”
卡楞的那些部属听了他的这一番话,个个如狼似虎,也高声呼喊:“杀,杀,杀!”
从大萨满回到切里番到向西番发兵前后只用了短短五天时间。卡楞带着他的两万虎狼之师走在前面,乌兹曼国王带着三万重甲兵紧随其后。
五万人马大张旗鼓地翻过雪山,来到了西番草原。一路竟然没有一个人前来阻拦。甚至连个前讯问的人也没有遇到。安达和他的部属安静地待在莫尼滩过着悠闲自在的日子。一点消息也没有得到。
“安达那厮所倚仗的不过是殷朝的势力。所以,一旦势头不对他肯定会往星星峡跑。”卡楞对乌兹曼国王说:“去投靠他的主子,或者去搬救兵。因此,本番主带领我的人马绕道去星星峡口堵住那厮的退路,从东往西打。陛下带着自己的人马从西往东打,把那厮逼出莫尼滩。咱们像打猎那样:你从这头赶,我在那头拦。一定把安达那厮和他的人马全部消灭。”
乌兹曼国王一听,有道理:别看卡楞粗暴凶狠,用兵打仗还是有一套的。毕竟在战场厮杀多年,每一滴血都不是白流的。每一个教训都是用无数的生命换来的。
两人商量好以后,卡楞带着他的人马向南绕道而去。
乌兹曼国王带着他的甲兵稳步而行。两天以后逼近了莫尼滩。
旭日将升,万籁俱寂。朝霞映红了半边天。远处的大山庄严肃穆地伫立在那里,静静地凝视着安静祥和的牧场。谁也不会想到如此宁静美丽的草原即将展开一场血腥屠杀。
安达和他的人马从梦中惊醒,火速集结,仓促应战。五千轻骑兵对阵三万重甲兵。
乌兹曼国王命令他的部队稳扎稳打,步步推进。不冲锋,不出击,不追赶。一步一步向前推进。就像一列沉重的战车似的朝着安达的营盘碾压过去。眼瞅着逼近到了安达的领主大帐跟前。安达和他的部下承受不住这股无形的压力,人马躁动不安。紧张的气氛浸入到了每一个人的每一根毛孔之中。阵线马就要崩溃。于是,安达命令他的手下主动发起进攻。五千轻骑兵排成队列呼啸着朝哈拉国人马的方阵冲锋而来。西番部族的牛角弯刀映着朝阳,在马队的空闪闪发亮。就像一道闪着磷光的波涛奔腾翻滚,汹涌澎湃。乌兹曼国王命令弓箭手轮番齐射。轻骑兵队伍头顶立刻下起一阵箭雨。安达的轻骑兵队伍中有人倒下了。失去了骑手的战马还在一个劲儿的往前奔驰。又是一阵箭雨,又有一排人马倒地。乌羟族人接连发射了三排箭雨,安达的手下损失了几百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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