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我一生只爱你,不管你是若若也好,是阿絮也罢,无论你是谁,我爱的就是如今怀中的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绝不辜负。”沈辞景一字一句,凤眸里写着认真,旁若无人般发誓。
南絮被他宽大的怀抱裹着,右胸膛贴着他的心房,感受着强劲的心跳,沈辞景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南絮脖颈,如玉的肌肤泛一阵红,气息密密麻麻,从耳廓钻入,冲上头顶,游入身体四肢。
南絮一愣,脸上发烫,耳根子软,身体也软,不过一时兴起,料不到他连誓言都敢说。
他说无论她是谁他都爱,南絮心脏狠狠颤动。
即便她不是他心心念念那个人,不是救了他的人也可以吗?
“如违此誓?”娇唇不忍轻启。
“如违此誓,便让我受尽世间酷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任由阿絮处置。”沈辞景温柔道。
南絮觉得觉得耳朵痒,受不了,偏头用耳朵赠他肩膀,沈辞景重诺,她信,却还是忍不住,食指勾进他腰间玉带,戳一戳,软软糯糯问一声:“老实说,你是不是怕死?”
沈辞景轻笑,揉她后脑勺:“怕,死了就看不见阿絮了。”
南絮哼一声,拧他腰间的肉,“坏心眼,死还想拉我垫背!”
一把推开他。
沈辞景看出她没了怒气,笑着轻声哄:“好了,不出家了好不好?”
晴鸢看着依偎在一起的两人,指甲抠进掌心,她清清楚楚看见南絮眼中的挑衅,是那种赤裸裸的,甚至看她的眼神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将晴鸢看进尘埃里。
她前一刻还嘲笑南絮太过自信,如今她却用事实告诉她什么是真的自信。
秦夙是谁,那可不仅是钦差大臣,还是京城大理寺卿,有权有势的男子最喜欢我行我素,向来不屑于哄女人。
没想到她晴鸢此生第一次倾心的男子,竟然甘愿为其他女子折腰,这叫她如何不嫉妒。
南絮听沈辞景的话,挑眉,面上添了几分俏皮:“出家?谁要出家?”
此时僧人携一个木匣子,对着南絮走过来,道一声“善哉”,便把匣子递给南絮,“施主,你的香灰取好了。”
沈辞景诧异,“你不出家?那这是?”他眼神示意另一旁小和尚托盘上的剪刀。
“是别人要出家。”往旁边挪一步,见一男子跪在佛前,那剪刀正是为他准备的。
只是碰巧有人要出家剃度而已。
收了木匣子,南絮对僧人道谢,转头对上沈辞景:“我要出家也是去尼姑庵啊!”
沈辞景不觉摸了摸拇指上的玉扳指,眸色深了深,瞥见小女子面上的神采,才知自己冲动了,想到自己说那一番肉麻的话,还是当着这么多人,脸上顿时染上几分不自然。
关心则乱。
“姑娘也真是,都不知道大家有多担忧,好在没事,下次可别如此冲动了。”晴鸢上前来,关心道,脸上的关切在南絮眼里只觉得虚假。
南絮勾唇,拉沈辞景的手,水眸脉脉含情:“我决定今日起便日日礼佛,为大人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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