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得出来,帝姬确实是费了心思在保护那个人。
有趣。
至于帝姬是不是在演戏骗他?先不说他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就算是又如何。
他谢砚临混了这么久,除了姜蕴,还没什么能让他怕的。
再说,芸懿帝姬,看起来可比那个病态扭曲还愚蠢的小皇帝有趣多了。
谢砚临端起茶杯,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才缓声说道:“帝姬用情至深,真是感人肺腑。”
“可这与臣,又有何干系。”
纪沄枳靠在了椅背上,悠然问道:“首辅大人难道就不想知道,太母为何就是不愿意接受你。”
“囿于身份?”纪沄枳摇了摇头,“太母才不是这种循规蹈矩之人。”
“不然太上皇和我父皇怎么会都死在她手里,连阿衍,都不过是她手里的傀儡。”
“哦,虽然这个傀儡现在超出了控制,变得很不听话了。”
谢砚临的目光瞬间锋利了起来,“你知道这一切都是她做的?那你怎么……”
“本宫怎么不记恨?怎么不想给太上皇和父皇报仇?”纪沄枳露出一抹阴森的笑意,“他们凭什么?”
“呵。”纪沄枳嗤笑,“凭他们一个是强取豪夺的人渣,一个是伤我母亲至深的负心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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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沄沄:渣男滚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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