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冷石听后振振然道:“这就对了,确实你师父不能叫你说出他的名字,对你有性命之害,是有原因的。也确定你是练不成洪烈刀诀的,他得到的洪烈刀也是假的。”

子寒又一次惊诧,想着爷爷怎么什么都知道,真是掌了诸多天机啊!心里感叹着。

宇文冷石再次言道:“总的来说,你师父是个良善之人,他的名字就叫‘锁正罡’——早在上古年间,有位通天仙者‘尹乙真人’的,历时九九八百十一年,在西北一仙窑里演出‘八方七门御龙诀’和‘洪烈刀诀’,用功力救活身患恶疾百姓无数。但一生并未婚娶,膝下也就无子嗣,间或上天垂怜,在次出行路上,偶得一遗弃女婴,便抱回仙窑精心养育,那女婴身患绝症,尹乙真人巡山问药,用尽毕生功力,救活了女婴性命,尹乙真人也折尽阳寿,只能苟活二十年,女婴因在荷塘峡谷涧所遇,故取名‘荷谷’的。

数年后,荷谷初长成人,生的娇美绝艳。一次在荷塘沐洗,被夏国王子狩猎偶遇,他们彼此一见钟情,那日别后,相互心里一直记着对方。辗转过了三年之久,那王子私自离了夏国,单身一人来我大宋找寻荷谷,随后两人终成眷属,王子再未回夏国去。尹乙真人为掩外姓在中原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收了王子为徒,给夏国王子取名‘枚天’的。数年后,尹乙真人在离世前,将一生绝技洪烈刀诀传于弟子枚天,将八方七门御龙诀传于女儿荷谷。再后来,两国经常起着摩擦,便伤及两国诸多无辜百姓,两人因此也起了争执,远疏了之间感情。一天荷谷一气之下,携了八方七门御龙诀离了仙窑,枚天寻了数年始终找不见,郁郁终生而亡故了。至于荷谷去了哪里,无人知晓,人间蒸发似得。

听到这,子寒才记起仙窑《上古寒窑赋书中所述,确然了男女主人公身份,真是恓惶耳,一时摇头默叹着。

宇文冷石却继续长道。

相传当年尹乙真人用上古玄铁铸成洪烈刀,将洪烈刀诀书了两部,一部藏于仙窑之中,关于仙窑方位,至今无人知晓;一部赠予西北‘天觉寺’收藏,天觉寺历任方丈将其视为镇寺之宝。或许由于僧人们天资欠了慧根,没有人能练成洪烈刀诀。

不知过了多少年,由于两部诀书威力传言远播,被夏国高人梁天鹤所闻,甚爱之。因其酷爱荼蘼花,人称‘荼蘼花主’,其人使得捻花伏龙功,所向披靡,无人能敌,誓言用尽毕生精力,要来中原夺取两部诀书。随后,梁天鹤带二十之众弟子从夏国远徒中原,费尽很大力气,就是找不见尹乙真人所住仙窑,就在无望之际,听闻洪烈刀诀另藏于天觉寺,便携众弟子前去讨要,然天觉寺的镇寺之典,岂能随意夺之。寺院方丈等僧与梁天鹤众徒厮打两天之久,最后武力不及梁众,全部毙亡。梁众掘寺三尺,也未能找到洪烈刀诀,无奈之下,一把火焚了天觉寺。其实那刀诀在混战之时,已被焚毁。焚毁之前,方丈叫寺里一个有过目不忘能力的小僧是看了一遍的,随后便暗遣小僧离了天觉寺。

那小僧离了天觉寺后,无有方向的行了几天路程,或许由于惊吓间或饥饿,至悬崖摔了下去,又被毒蛇所伤。那时,你师父锁正罡恰巧路过,用功力救醒了小僧。由于小僧伤势过重,自感不能苟活,说了自己遭遇原委后,为了不使洪烈刀诀失传,便一字一句告诉你师父记下。或许由于那小僧年幼惊吓,记忆能力出了差错,你师父始终不能练成洪烈刀技。事情过后,梁天鹤听江湖耳传,洪烈刀诀为锁正罡所获,欲要寻时,被夏天一惊雷,于大树之下击亡。你师父为了避身躲祸,隐姓埋名多年,行踪鲜有人知。他不告诉你他的名字就是这个原因,也不要你说出他的行迹,怕是连累了你。”

宇文冷石就这样娓娓而谈着,子寒脑海快速思着爷爷所言之事,心思爷爷是个活典,什么都知道,说的和自己所经历完全一样,就是不知道江南七尊下落去向,一时忧伤状全倾于脸上。

宇文冷石欲要再言时,撇了一眼子寒,见其状后,知其心思,轮袖掐指一算,哈哈大笑道:“孙儿莫要过分忧伤,一切皆是定数,该得到的定会得到,该出现的自然将会出现,不要强力为之,顺气由天吧!不过,你可以去东北角处天觉寺走走,那里有个叫‘无望大师’的,或许有你想要的东西。”

子寒一听,瞳孔晟亮道:“爷爷说的可是真的?”老人笑呵呵的答道:“或许是,或许不是,将看天意如何道理!”子寒一脸懵状,心里怪道:“这爷爷和师父秉性都是一样,处处怪事多多,有话总是不能直言。也许人老了,说话也啰嗦,思路也赶不上趟,哎!”说话间,提刀欲要寻去,却被爷爷拦了下来道:“孙儿真是急性之人,俗话说的好,好茶功夫香,好事磨难多,你这是急着作甚?”子寒又次坐了下来,心神不定着。

突然,梦琪和天宇两人前后掐笑,端着饭菜进来,见他们聊得正欢,又见子寒身体复愈的很快,脸上的笑容愈发紧了。先是梦琪笑道:“爷爷和寒哥聊些什么?说出来我们也乐呵乐呵啊!”天宇亦是笑道:“就是啊!哥哥身体如初了,还有什么乐呵的事情一并说出,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两人说完,相互看向对方,相视一笑。接着天宇一个脉情,梦琪刷的一下羞红了脸,急急挽了兰指,轻戳香腮,转身背了墙去。

子寒和宇文冷石看到这幕,异口同声的笑道:“我们聊得你们终身大事,哈哈哈!”两人也是相互一笑的看着对方,心照不宣的点了头。随后爷爷俨然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即天赐良缘,依老夫看,不如择个吉日,在我有生之年完了这桩婚事,了却你九泉之下父母所托遗愿。”说完已是噙了泪眼。

子寒见状道:“是啊,如经书首语所言,我的身子若要好的干净,必要喜事冲了,我的性命就全托你们二位了。”说着,给天宇使了一个眼色,天宇会意,噗通一下双膝跪在地上道:“爷爷在上,恳受孙儿一拜!世再无亲人,长兄如父,全听其言。望爷爷将梦琪屈嫁于我,我将用一生性命护之,爱之,终生偕老,永不相负!”说着连连磕头。

宇文冷石急忙拉起天宇,疼爱地说道:“只要你们过得好,爷爷死也瞑目了!”听到这,梦琪捂着通红的脸,跑出屋外,甩了一句道:“谁要嫁人了,要嫁爷爷自己嫁去!”能听出来,说话的语气带着喜情状。天宇听了梦琪话语,有些愕然,欲要说甚,爷爷抢先道:“宇儿不要理会,琪儿显然是答应了的,哈哈哈!”将次捋着胡须,笑态憨然。

子寒猛地起身,大声道:“看看,我说什么来着,看这两人准备的饭食,红的、黄的、绿的……光怪陆离、丰盛喜庆的紧嘛!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看就是吉日,成全了他们吧!爷爷您看……”

宇文冷石掐指一算,点了点头道:“水雷屯震下、坎上,险难之卦,今天真是个黄道吉日,就为两个新人合了这百年之好吧!也好及时冲了你身上的煞气。”说着,走向侧室,颤巍巍地从一紫檀箱中拿出一套凤冠霞帔来,那衣服红绢绣花紫金袍,珠光宝气天官锁,煞是漂亮。泪眼泽泽地道:“这衣服我是准备一辈子了,就等着琪儿出阁的那天穿上,饱饱地看上一眼,了结我的心愿。”说了这些,看了全部,子寒、天宇没有说话,只从老人手里恭敬地接过衣服,全权准备婚事所需之物去了,屋中剩了老人一人,独独地享受着天伦静好。

有诗为证:百年姻缘千年修,不是姻缘难聚头。

陌上春鸟歌好音,落霞映红月娇羞。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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