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杀人,是自保!”

“证据在哪?徐夫人、驸马还有徐家五女都说看到他拿刀杀了尤芳仪。”

谢恒攥紧金牌,看来慕容蔺渊是不会让他救走巍烈。慕容蔺渊使了使眼色几个武功高强的守卫上去拉开巍禛和巍烈。

巍禛急的拔刀而出,一名守卫一下抓住他的手腕,狠狠拧动刀子掉落。一脚将巍禛踢到地上。

谢恒眼见不利,只好见机行事:“住手!这里是廷尉,不是市井街边。”所有人停下来手,稳了稳情绪说道:“证据我会下去找,但是你们不能再用刑。屈打成招算什么本事。”他又转向程廷尉,话中有话:“程廷尉,你给我听好了。胆敢再屈打成招,我定掘了你们程家。”他让人拉走巍禛,巍禛不走还想僵持。谢恒凑过去小声:“徐兄快走,他们咱这只会对咱们不利。”死死抓住手腕让他收回剑,巍禛泪水溢出看着遍体鳞伤的巍烈他强压怒火收回了剑跟着谢恒走出廷尉。

他们二人走后慕容蔺渊对着程廷尉道:“别让他死了,你去把他先关起来,要死也要皇上下旨。省得到时候皇上和太后怪罪起来说咱们越俎代庖。”

“是。”

牢门打开巍烈被扔了进去,隔壁的阿窦被这番声音吵醒,等守卫走后他过去拍打:“喂,你怎么全身这么湿啊?”

巍烈没有回话,一种不祥预感刺住阿窦。巍烈全身湿透臀部的伤口越发红润都透过衣服。

阿窦伸过去手摸着他的头,他发烧了。阿窦摇晃两下:“一晚不见怎么成这样了?他们对你用的什么酷刑?”

阿窦见状朝着门外大喊:“守卫大哥!”

守卫慢慢悠悠显得有些不耐烦,“怎么了?”

阿窦指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巍烈:“他发高烧了,请你们请郎中给他看看。”

“关我们屁事,就算我们想看,大人也不让给他看!”说完守卫就转身离开,阿窦还在请求呼喊:“守卫大哥!行行好吧。”

“再喊我就割了你的舌头。”远处传来另一个守卫的声音,没想到天子脚下蒋朝廷尉如此草菅人命。

阿窦从自己衣口中掏出一个金瓶子,从里面倒出一颗药丸,看着这药丸再看着重病重伤地巍烈好像再打心理战选择。

“没办法了,就这最后一颗了。反正我也是要死的人了,就当救你一命,希望你快点醒来。”说完他过去扶住巍烈的头,伸过去手把药丸放进巍烈嘴里拍了一下脸,药丸吃了下去。

“希望这可以救你一命!”

两日后巍烈渐渐苏醒,眼前一片朦胧他只觉得自己躺在一个房间里。

徐府?他用劲力气起身摸了头上的纱布又揉了揉眼睛,不是徐府那这里是哪?

他下了床因臀部被重打还没痊愈,一下床就摔了一跤,外面的丫鬟听到声音打开门走了进来扶起了他。

他很诧异还是说了谢谢,丫鬟把他扶到铺上软垫的座位上问:“劳烦问你一下,这里是哪?”

丫鬟没有回话,给他倒了一杯茶就急匆匆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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