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胆敢动用重刑!”——谢恒和巍禛急匆匆而来。
廷尉官是慕容氏的人,不把谢恒放在眼里,捂着流血的左耳规矩道:“谢大人,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巍禛冲了过去想解开绳子,两名侍卫拔刀而出。巍禛急的瞳孔散大血丝像一根根青筋溢出,同样拔出了刀。廷尉官道:“怎么?你想要劫狱?如果你不是徐府的人,本官在你冲的那一刻你就被他们砍死了。”
谢恒怕廷尉真会动手,急忙上前劝阻:“徐兄不可。”
谢恒死死抓着巍禛的手腕,对他摇头。巍禛冷静了小会收起了手中的刀,谢恒转向廷尉官道:“程廷尉,徐巍烈的事情我听说了,可以不该动用重型来将他屈打!”
程廷尉挪开血手,血淋淋的左右给他们俩展示,怒喊:“他咬了本官,再说了他杀害郡主,按大徐律法直接就地正法都不为过!”可以看出他又疼又气,脸上的表情都疼的扭曲。
“定是你用重刑,六弟绝不会随意动手!”巍禛指着里面的火铁鞭,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说是徐家六子杀的尤郡主,来龙去脉我已知晓,是那尤芳仪冲入徐府夺徐太祖爷御剑砍杀徐五子。”
“谢大人,你可有证据?”
“徐家都是证据,徐五子的贴身仆人封安就在身旁。”谢恒本想叫封安一起来,但是封安在昨晚就已经失踪了。
程廷尉不罢休:“这封安就是他的仆人,向着他是肯定的。谢大人您请回吧。”廷尉摇了摇手让侍卫赶他们俩出去,眼见巍烈受极刑他怒喊:“放肆!”
程廷尉被这一声所惊,没了方才那股气势。谢恒从袖兜里掏出“免死金牌”。
“这是皇上御赐我们家的免死金牌,共可以免死三回,今日这最后一回我要免去徐五子一死!”高高举起金牌,一束亮光从刑房里的窗户洒在金牌上,折射到程廷尉面部,他眯着眼跪下。
见金牌如见皇上,没想到谢恒居然会为了徐巍烈而用免死金牌。
巍禛推开侍卫打开牢门,他轻拍一下巍烈惨白的脸蛋,又摁人中,还好他还有气。
解开绳子背起巍烈,正走出牢门的时候,通报声传来——
“慕容大人到!”——是他,慕容蔺渊。
慕容蔺渊带着一些朝廷上的人声势浩大来廷尉,似知道他来救巍烈。
谢恒不惧,问:“慕容大人,什么东风把您吹来了?”
慕容蔺渊哼哼一笑,走上前去:“听闻谢大人一早匆匆忙忙来廷尉,还拿着皇上御赐的免死金牌来救徐府一个庶出?谢大人你可别忘了徐家跟你们谢家是政敌。”
谢恒没有被他的话挑唆,不屑他:“是敌是友岂是你说的算,徐家兄弟各个大义凛然辨别黑白。俗话说近墨者黑,徐家兄弟在徐府可从没黑过。倒是你你们这样陷害一个小孩,佛口蛇心!”
慕容蔺渊就入正题叫一旁的许中堂,许大人是内阁大学士,可见整个朝廷都是慕容家的天下。
许中堂道:“本官日日随皇上,虽这免死金牌可用,但杀、淫、辱、掠均不可恕!杀的还是朝廷封的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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