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入了廷尉,这次死的人是尤芳仪,尤家定不会善罢甘休。

“徐巍烈,本官问你。听闻你之前伪装成赵朝人害尤郡主大婚毁容?”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廷尉的耳朵里,他又着了道了。

“回大人,我没有!”

“没有?你胳膊上的那块胎记就是最好的证据。来人把他袖口扒上去!”两名侍卫过去一手拉起徐巍烈左手另一个拨开袖口,上面一道伤口。

廷尉睁大眼睛示意去看右手,同样右手同一个位置也是有一道伤口。

早在昨日被抓,他就算清楚了一切。夜晚他拿石头将自己左手胎记划烂,又将右手同一个位置划烂。

“你很聪明,来人呐传杖。”

廷尉这是有备而来,明显是有人背后受意。“大人没有证据,所以要屈打成招?”

廷尉得意一笑,“本官不会屈打成招,要是能受过这廷尉所有酷刑那就有几分可信。”几个侍卫前来摆出了所有的刑具,夹棍、银针,烫铁等等。

这个廷尉官当初就是跟哈巴狗一样舔着慕容氏一族,还被王箴几句话吓懵的草包。“大人,我可记得你当初为了给慕容玥脱罪,但王箴大人一来又把你魂吓走的哈巴狗。今日怎么又听了你家主人的话开始胡乱咬人了?也对只有疯狗才会乱咬人。”

廷尉官被他说的有点恼,面子上挂不住。“先打他二十大板。”一名侍卫过去一棒子拍打他后背让他趴下,另两名侍卫拿着庭杖架到他脖子上,紧接着又有两名侍卫踩在他的大腿上。

这时走出一个光着膀子的壮汉拿着又粗又长的庭杖走了进来。

廷尉官背对着问:“你招不招?”

“你今天把我打死了,我也无罪!”

壮汉突然间来了一杖,这一杖重重击打在臀部上,疼的差点叫了出来。

一下、两下……二十下过后,巍烈的臀部已经一片鲜红,巍烈也不堪重打额头冒汗……

廷尉官走他面前蹲下,托举他的下巴,表情奸恶问:“廷尉的刑法你也是知道的,若不是看你是孩子我就打五十大板了。”

招?根本就是个笑话,巍烈疼的连表情都没发摆出,硬是挤出一个嘲笑:“原来我大徐的廷尉是这样……屈打成招……还是说你是别人的狗,你最好是把我打死,不然我出去了……一定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你能拿本官怎么样?本官是廷尉,有慕容大人护着,你能拿本官怎么样?今天不招还有明天,明天不招还有后天,一天一个刑罚看是你嘴硬还是廷尉硬!”

廷尉官起身,对着一旁人示意让把巍烈拖下去。到了监牢里巍烈已经无法起身,送来的搜饭他也是无力去吃。

到了晚上下起了瓢泼大雨,巍烈口渴意识模糊嘴里不停喊着:“水”。

旁边监牢的牢犯拿起自己的水碗给他喂了下去,喝完后仔细一看那个老犯比自己还要小。

“多谢……”

“不用谢,你倒是怎么会被打成这样?”

巍烈一苦笑:“无事,被人陷害罢了。”

“陷害?我也是被人陷害的,说我偷东西杀了十里铺的陈老板。”牢犯听到是被陷害像是找到了“同类”,扒着牢框说道。

巍烈趴在那里要想着一切办法,“我跟你不同我杀了人,可是我是自保。”

“什么?你杀了人?是谁?”

“你还是不要知道。”话已至此两人谈笑了起来,他也我不觉得那么痛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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