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儿子已经死了,你应该去太平间找他。”盛勋爵凉凉道,脸色十分阴沉,他对阮素玉的印象不多,但怨恨不少,这女人可不是什么善茬。
在他还小的时候,有一次她不知道怎么从精神病院逃跑到盛世庄园,就在客厅里拿着抱枕想捂死小勋爵,还好被佣人及时拉开发了疯的她。
还有就是,盛勋爵一直认为,妈妈的屈辱之死和这个女人脱不了干系,奈何一直找不到证据。
“盛勋爵!你当真和你那狼心狗肺的父亲一个德性,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你会遭到报应的!”阮素玉脸色青白交错,怨愤的眼光带着恨,她一向不是省油的灯。
今早她带了律师去监狱找盛勋廷,却被告知盛勋廷怀疑是外国特工间蝶,已被转移,具体无可奉告。
而阮素玉作为家属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收到,第一时间她怀疑的就是盛勋爵在其中动了手脚。
这段时间,阮素玉和方特也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不知道突然从哪里来的一股黑暗势力,把他们在北美的窝给一锅端了,不但蓄意安排了一场意外爆炸,把他们的组织地点炸平。
导致方特在北美的势力损失一半,方特创下的组织在北美黑道也算是头号了,一个华人能控制整个北美一半的势力,权势之大,多少人早就想拉他下台,从而瓜分黑势力,不能让他独大。
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的大有人在。
各方黑帮和毒枭早已蠢蠢欲动,火上浇油,趁乱劫了他们不少生意,试图摧毁方特大半辈子建下的组织根基。
方特当然不服,因此,四面楚歌,他压根就腾不出手来管盛勋廷。
本来这次盛勋廷擅自回国,方特就不同意,盛勋廷却一意孤行,如今出了事,方特又危机四伏,八方受敌自顾不暇。
阮素玉救子心切,和方特大吵一架,认为在他的眼里只有他的权势,没有她的儿子,心灰意冷只带了组织的一个金牌律师只身回国。
谁知她连盛勋廷的面都没见到,人就不知所踪,让她如何吞的下这口恶气。
“报应?呵,你以为你这双手多干净?别以为你这些年人在精神病院,做了那些破事天不知地不知。
你儿子又有多清白?他的罪行可不是我强行安在他头上,与黑手党勾结,贩卖蠹品,利用盛世集团的研发部研制生化武器,两次三番绑架我的人,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死罪,哪样是我冤枉了他?”
盛勋爵神色狠厉,阴鸷十分,绝色的容颜散发出一种修罗黑气,嗜血而残忍,像是张着大口等待鬼魂来献祭的魔鬼。
他就看不惯阮素玉这幅天下人都欠了她的模样,继续道。
“阮素玉,当年你是怎么爬上我父亲的床,你都忘了吗?作为一个秘书不安分守己,觊觎不该觊觎的位置,设计我父亲让你生下盛勋廷这个孽种,你有今天,纯属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盛勋爵冷笑地眯起眼睛,唇角掠过一丝嘲讽。
阮素玉听他提起往事,一阵心虚,盛勋廷是怎么来的,只有她自己知道。
可她也不是吃素的,她敛了敛怒气,压了压心中微乱的心绪,但一想到盛勋爵不过是一届晚辈,凭什么如此质问她。
“你才是孽种!我儿子不是!!”阮素玉这辈子最痛恨别人拿她儿子的身份说事,歇斯底里怒号着。
这时,有医生过来提醒他们,这是医院!要吵架就出去吵,别在这里影响他人。
女保镖忍痛把阮素玉从地上扶起来,坐到长椅上。
阮素玉压着心中的怒火,眼神犀利盯着盛勋爵道:“你知道什么?当年明明是你父亲对我有意,生孩子这种事情是我一个人就能生的吗?他倒好,不让我堕胎,我冒死把孩子生下来了他抢了去,又不管不顾,才把廷儿逼到今天这般田地!
你以为盛鸿泰就是什么好人吗?这头把我送去精神病院,那头就娶了你母亲邵蓉这个贱人,你才是孽种,邵蓉就是个小三!小三懂吗!啊!”
阮素玉被盛勋爵一巴掌拍过来,她又被打跌到地上,右脸迅速肿了起来,这一巴掌,盛勋爵可没手下留情。
“我母亲的名字,你也配叫?”盛勋爵揪着阮素玉的衣领,把她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恶狠狠瞪着她咬牙切齿道,再次把阮素玉像垃圾一样扔到地上。
盛勋爵拍了拍自己的手,一脸嫌弃:“你最好别让我发现,我母亲的死和你有分毫关系,不然,我保证你死的会更加惨!”
阮素玉脸色微变,很快恢复正常,她的手摸进包包里,握住那把女士银手抢,冷然问道:“我再问你一遍,廷儿,到底去哪了?”
盛勋爵眯起了眼,不屑作答。
“你不是想知道,当年你母亲是怎么被骗去那里的被人凌辱的吗?”
“你知道?”盛勋爵幽冷的眼神扫了一眼阮素玉,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里。
“哼,难道你们就没怀疑过,当年邵蓉的好闺蜜,也是你父亲的秘书,夏宁吗?”阮素玉冷笑又带着讥讽。
盛勋爵眸光一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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