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医生见状,赶紧逃离病房,他只是个值班医生,并没有跟开言一桐的病情,所以只能说个大概情况给盛勋爵听,他还要回去做记录。
还是等言一桐的主治医师和文子赫过来接手吧,他可不敢伺候了,这个盛总真是名不虚传,果然脾性够恶劣,狂妄又嚣张。
病房里,盛勋爵看着言一桐痛苦尖叫,用力捶自己的脑袋,状若疯狂,几近崩溃,她因极度忍耐,唇咬得有些发白,额头上渗出了冷汗,甚至用头去撞床上的扶手。
盛勋爵眼尖,及时制止她,他的一颗心脏如被人放在油锅中煎一般,又热又疼,他恨自己不能替代她痛。
这种感觉,宛如一把尖刀狠狠地插在他骨头上,他自己都没发现,喜怒哀乐都被躺在床上的女人控制住了。
盛勋爵一气之下,拿出电话打给韩漠:“想办法,立刻马上给我把盛勋廷弄死!”
睡梦中的韩漠听到这个足以让人冷冻结冰的声音,浑身抖了抖,坐起身,清了清喉咙道:“爵爷,我们已经把他交给相关部门了……我们不好插手了啊。”
不然牵一发动全身,到时候警方调过来针对他们的话,又会引出更多的麻烦事,得不偿失啊。
“我要他死!听到没有!”盛勋爵的声音足够雄浑霸气,他的命令不容置喙,眸光益发阴霾。。
他就不该对盛勋廷存有半分心软,要不是那天奶奶听说言一桐出事,是盛勋廷干的,老人虽然怒火攻心,但最终在晕过去之前,提醒盛勋爵,让他看在盛勋廷身上流着盛家的血的份上,盛家仅存不多的血脉,乞求盛勋爵留他一条命。
不然以盛勋爵向来杀伐果断的个性,早就不知道给盛勋廷多少种死法了,怎么会只是把他交给警方这么简单。
他们之间的仇恨,这辈子都解不开了。
“我想想办法……”韩漠只能接下这个命令,对于他们来说,杀一个人如同踩死一只蚂蚁那般容易。
只是韩漠知道,盛勋爵最在乎的就是盛老太太,倘若让老太太知道自己俩个孙子相互残杀的话,会不会就这么气背过去了。
盛鸿泰倒是还好,自从知道盛勋廷和方特暗中勾结,多次陷盛世集团于危险之中,他早就对这个儿子死了心,这样的祸害,早死为好,不必留下祸害人间。
“如果弄不死他,还有他妈!再不然,你就自己死!”盛勋爵咬牙切齿道。
他看不得自己的女人如此痛苦,言一桐是这么多年来,他好不容易想要珍惜和呵护的女人,怎么会让她出事呢!
可结果是什么?言一桐一而再地被绑架,受伤害,都是因为盛勋廷这个恶毒又愚蠢的男人。
这一次,盛勋爵可管不了什么血浓于水的兄弟情,从小到大他们也没有什么感情可言。
这一次,盛勋廷,必须要死!
只有他死了,言一桐才不会再受到任何威胁,她的身子根本就不能再次受到伤害了。
天还没亮,文子赫就和言一桐的主治医师一同进病房,他们简单检查一遍之后,决定再给言一桐做一次核磁共振。
言一桐的病情再度恶化,头痛之余还呕吐不止,发高烧,她的蛇麟皮肤再次浮现,这次的颜色,比上一次又加深了一些。
检查之后发现言一桐颅内发生病毒感染,由于体温过高,需要物理降温才能做手术。
不过她蛇麟状的皮肤,主治医师还是第一次见,着实吓了一大跳,怎么会有这种病症?
盛勋爵盯着主治医师那探究的眼神,在一旁语气冷冽威胁道:“管好你的嘴,不然你的职业生涯就到头了。”
主治医师吓得一哆嗦,赶紧低下头,不敢再看言一桐了,恭敬维诺道:“明白的,明白的,我绝对不会说出去。”
护士们进进出出忙着给言一桐进行物理降温,而盛勋爵在病房里丝毫不受影响,继续处理着公务,护士们压力好大。
盛总帅是很帅,可是也太高压了,一般人还真承受不来他的暴脾气。
护士姑娘一边给言一桐擦身,一边听见盛勋爵怒骂他的手下,不禁感叹到,自家院长简直就是脾气最好的男人了,没对比没伤害啊。
盛总这种毒舌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了,她们默默给他的怨种手下敬上一把同情泪。
“高总监,我看你的人脑也毫无用处,不如换个猪脑,铁定比你现在的强上几万倍。”
“林副总,你们策划方案是拿去让幼稚园孩童写的吗?狗屁不通,谁能给我解释这是什么东西?”
“这个位置要是坐腻了,就挪挪屁股给我滚!盛世集团不是你养老的地方!”
“怎么?合着半天你就给我写的小学生春游记作文吗?啊!”
……
好不容易言一桐的体温终于降了下来,文子赫立马安排手术,等不及俞哲铭了,再等下去言一桐很有可能就往最坏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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