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夏宁和我同为盛鸿泰的秘书,和我向来不合,因为她也喜欢盛鸿泰,后来我成为了盛太太,她视我为眼中钉,多次对外诋毁我侮辱我,嫉妒心这么强的女人,她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和邵蓉成为好闺蜜!”阮素玉陷入回忆中,嘲笑地看着盛勋爵,像是在说他们愚蠢至极。

这时盛鸿泰赶到,听到了这段话,怒喝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这个毒妇轰出去!”

和他一同来的保镖就要上前架起阮素玉,谁知她掏出那把银抢,怼着盛鸿泰道:“我看谁敢动我!盛鸿泰,你这个没良心的负心汉,冷血的魔鬼,难道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你的儿子去死吗?盛勋廷难道就不是你的儿子了吗!你,怎么可以这么偏心,这么狠心!”

阮素玉说着眼泪滑落,她心痛不甘,更多的是怨恨,这股恨她这辈子都化解不开。

韩漠一脚把阮素玉手上的抢踢飞几米远。

“还在等什么!”盛鸿泰压根就不想听她说的话。

女保镖见状,往前一步,韩漠反应迅速,一手截住她打出的拳头,反手一拧,女保镖巧妙挣脱,绕到韩漠的背后,往他肩膀一拍而下,韩漠也不回头,手肘往后狠狠地撞女保镖的小腹。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女保镖的手臂横在韩漠脖子间用力往后一扯,韩漠顿时有一种呼吸困难的感觉,女保镖冷冷一笑,手肘连续大力往后撞,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厉害。

韩漠反身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后退,直到顶住了墙壁,女保镖一片柳叶刀突然出现在手上,往韩漠的咽喉划去,他的身子往后一仰,躲开女保镖的刀片。

头又用力往后一撞,韩漠比女保镖高出一个头,这一撞狠狠地撞在女保镖的额头上,女保镖顿有一种昏眩的感觉,手上的速度不仅慢了一拍,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韩漠握着她的手腕往后挥去,柳叶刀狠狠地划在墙壁,女保镖的手瞬间脱臼。

韩漠脱身,身子一跃而起,狠狠地朝那女保镖旋转着踢了几脚,他可没有因为对方是女人而心慈手软。

他的脚出力比手狠多了,夹着绝对的残狠,把暴力美学发挥得淋漓尽致。

女保镖惨叫几声,随着身子飞出好几米,吐出几口鲜血,血溅落一地。

韩漠这几脚都准确无误地踢在她的肋骨上,而且是专对准同一个地方,那女保镖脸色都铁青了,捂着伤口处,恨恨地盯韩漠。

胜负已分,女保镖已元气大伤,起不来身。

纵然她很是不服,眼神锐利而不逊,却因受了重伤不停吐血,这股锐利和冷酷也就显得没那么有分量,

“废物!”阮素玉见女保镖连盛勋爵身边的保镖都打不过,狠狠啐了一口!

盛鸿泰带来的保镖顺势制住阮素玉和女保镖,直接拖走。

“盛鸿泰,我儿子要是死了,我一定会拿你的儿子来陪葬!陪葬!!”阮素玉扭曲的脸,声嘶力竭的声音淹没在电梯关闭之后。

走廊终于安静了,除了地上有几滩碍眼的红,刚刚的场面好似从未发生过,一样的宁静。

盛勋爵面无表情地问:“那女人,说的是真的吗?”

“疯子的话,你也信?”盛鸿泰没好气回怼。

“那妈妈的死,到底,是谁造成的?”盛勋爵强忍住心底的反感,声音痛苦,可回忆却像一个恶魔,残忍地拽住他的咽喉!

“当年我的死对头,这个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盛鸿泰沉声道。

他知道这件事情就像岩石一样,永远压在盛勋爵的心底,盛鸿泰不希望盛勋爵再困在这件过去的旧事中,无法自拔。

“如果只是仇家报仇,这些年你为什么把阮素玉藏到精神病院?”

“她有精神病,难道不把她关进去留在外面祸害人吗?无论如何,她都是盛勋廷的亲生母亲,我不会真的要了她的命。”

“如果她是……”盛勋爵话还没说完,紧闭了四个小时的手术室门,终于打开了,硬生生打断了父子间的对话。

俞哲铭率先走了出来,身后跟着文子赫和几个两眼冒星星一脸崇拜的护士,她们简直把俞哲铭当成神了。

盛勋爵和盛鸿泰立刻迎了上去。

“怎么样?”盛勋爵着急地问。

文子赫微笑松了一口气:“一切顺利,放心吧!有俞哲铭在你还怕什么。”

“我应该做的。”俞哲铭淡淡一笑,紧盯着盛勋爵的眼神有些复杂。

盛勋爵也留意到了,不过这时护士推着言一桐出来,女孩脸色苍白,无一丝血色,双眸紧闭,模样看起来极为孱弱,如一朵破碎的花朵。

盛勋爵心头一紧,有些酸酸的痛。

平日可爱灵动还对他撒娇耍赖的女人,此刻奄奄一息苍白地躺在他面前,很令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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