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众人的围堵,闹事的一伙人连忙用手遮住脸庞,看起来是真的怕有人识破他们的身份。
越是遮挡众人就越是怀疑,越是怀疑就越是想看看,于是有人先下了手,其他的人生怕落后便也下了手。
几个人被客人们按倒在地,一个个看了过去。
这时有人大喊道:“我认识他!”
梅乾问:“他是得月楼的吗?”
“是,这个领头的就是得月楼的,另外几个是他们的打手。”
“说说吧,怎么回事?”梅乾用手拍拍那闹事人的脸道。
那人摇头道:“这事和得月楼没关系,是我们自己来的。我们就是来想敲诈楼外楼一下。”
陈火厉声道:“敲诈?我看你们的目的就是砸场子。”
梅乾拍了拍手道:“没事,不说我也有办法。”
说罢他对着陈水递了个眼色,陈水忙去了后厨提了一块猪肉出来,他把猪肉往地上一放,不一会一个小厮端着热油走了出来。
“你可看着点啊,注意这块肉的变化。”梅乾对那闹事的道。
只见那小厮把锅里的油倒到那块猪肉上,那猪肉立刻发出了滋滋的响声,然后收缩变色。
“来,把他的嘴撑开,给他倒一锅。”陈火指挥几个人上前道。
那人一下子急了对着衙门的捕头狂叫道:“差爷,他们滥用私刑,快救救我!”
不料那捕头摇了摇头道:“他现在最多叫意图用刑,我还没有证据定他的罪,等一会他把热油给你倒上,我就有证据了,到时候我把他抓起来,你看可好?”
“不好!”那人绝望的叫唤道,但当他看到那小厮又端了一锅热油出来时,立刻就怂了。
“饶命,饶命,我招,我全招,我们都是得月楼的,我们老板派我们来的,是嫌你们抢了得月楼的生意,要砸了你们酒楼。”
梅乾挥了挥手,小厮端着油回了后厨,梅乾又蹲下道:“行,既然招了,我也不为难你,你一会在那份认罪书上签个名,我就放你回去。”
一旁的吕峰把认罪书都拟定好了,捧到那人面前,那人叹了口气,提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又按了手印。
梅乾看了看道:“马槐,行了,你回去吧。”
那叫马槐的领头人一脸便秘状道:“你这还让我怎么回去?回去也少不了一顿毒打。”
“那你想如何?”梅乾问。
“看你们这里生意这么好,要不要看护酒楼的?我们可以的。”马槐一脸讨好道。
“你这么一说,好像我们这是缺少这个岗位,不过你得做点什么让我相信你,万一你留在这里当卧底呢?”
“不敢不敢,我们是觉得回去也没法在得月楼继续干了,不如直接跟了小东家得了。”
“你叫马槐?”梅乾又看了看那认罪书道。
“对,马儿的马,槐树的槐。”
“你还是回去吧,看你这名字,不仔细看容易看成马鬼,我可不敢收鬼,谁知道你是不是个内鬼。”梅乾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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