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只在眨眼间!

祁衍身子僵硬,呆呆地看着眼前呼呼大睡的人,一颗心猛跳。

此夜注定无眠,他借着月色,看了一整宿的花溺。

翌日清晨,花溺便在头晕手软中醒来。

昨夜,她喝得太多了,以至于现在还没有力气。

她手里好像攥着一物。

撩开眼皮一看,不过衣角而已,她撒开手,又一怔。

衣角?

巡目看去,她顺着衣角就看到坐在她床边,衣衫不整的祁衍。

花溺猛地清醒,并噌地一下坐了起来,连忙检查身上,见自己也是衣衫凌乱,还被换新的,再加上全身乏力,一个不好的想法瞬间泛上她的大脑。

她猛地将手臂抱紧在胸前,并往后躲,嗔视着他:“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小子不会趁她睡着了,非礼吧!

祁衍一楞,看她反应就知道她误会了什么。

不由觉得好笑起来。

她一向喜欢倒打一耙吗?

他忽然有了陪她玩下去的想法。

祁衍低垂眼睫,仍坐在她床边,声音浅浅:“奴不敢对宫主做什么,倒是宫主对奴.......”他偷瞟了她一眼,眼尾开始泛红,声音里还透着一丝隐约的委屈。

半晌才道:“奴甘之如饴。”

他开始整理起自己褶皱的外衣。

花溺瞬间被惊呆了。

他这反应,怎么那么像他被她强制那啥过了一样?

还有这忽如其来的负罪感是怎么回事?

她回头看向侍立在殿内的紫珠紫苏等人,见她们皆是一副秘而不宣的模样,花溺的心骤然透凉!

她看向紫珠二人问:“本宫昨天和他,有没有...嗯?”

紫珠昨天在书房门口睡着了,而紫苏则为花溺的醒酒汤,奔波了大半夜。她们谁也不知道花溺的这个“嗯?”到底是什么意思,最后还是紫珠先开的口。

她让花溺放宽心,只来了句:“宫主大可肆意。”

不过是个奴隶而已!

而且昨天有没有又能怎样,这贱奴不是早已入住青鸾殿,每天都睡在宫主寝殿里吗?

紫苏也随之来了句:“宫主随时随地都可以有,可要奴婢等先退下?”

莫不是她们进来早了?

花溺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什么叫她可以肆意,这怎么说得她很饥渴一样!

她开始呼叫系统:【系统,我昨天到底干了什么?】

【干了五坛酒。】

【然后呢?】

【然后宿主醉了,系统掉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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