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连你也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那就只能问祁衍了。
这破系统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专门用来坑人的吧!
花溺简直不敢直视祁衍的脸,一挥手,便示意宫婢众人先退下,她要单独问祁衍。
众人眼底划过一丝八卦的了然,她们果然进来早了。
待殿内只剩他们二人,花溺终于鼓起勇气问:“祁衍,我昨天对你,到底做了什么?”
她是有点花痴,但也不至于强迫人那个啥吧!
祁衍微微一笑,在她面前站好,一派优雅从容,道:“宫主不记得了?一点印象也没有?”
见花溺点头,他又弯腰上前,与她眼眸相接,在咫尺之距停下,眼底划过一抹幽邃,浅笑道:“宫主说奴长得好看,腰肢也细,还说在这个世界,宫主最喜欢奴。”
花溺对他这个举动,分外有压迫感,还因他说的话,恨不得把自己埋到地缝里去!
这不就是大型花痴现场吗!
她没脸承认:“不可能!本宫主才不可能这么说呢!”
祁衍似乎也料到她会不承认,也没与她分辨,只笑着点头:“对,宫主说什么便是什么。不过,奴有一词不明,想要请教宫主,不知宫主允否?”
“你说!”
“昨日宫主称奴为漂亮小哥哥,这漂亮奴了解,哥哥的意思奴也了解,只是不知这漂亮小哥哥组合在一起,是什么意思?”他只字不提‘南主’的事。
哥哥的含义可以引申很多,其中主要的意思,就是指一些长相好看,并有亲昵的喜爱之情男生的隐晦名词。
花溺不由咽了一口。
开始含糊:“就是长得好看的意思吧。对了,我的衣服是怎么换的?还有你衣服,怎么也......”
祁衍微微一笑:“宫主昨日喝多,分外粘人,后来又吐了自己一身,紫苏便为您更换了衣物。奴喂您解酒汤的时候被您再次抱住,抓着奴的袖子不放,所以才有了这些褶皱。宫主想问的可是这个?”
听了答案,花溺不由舒了口气:“原来是紫苏换的,我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他再次俯身,抬手便将她鬓边碎发,别在耳后,又恢复了身姿如玉的模样。
他的手指触碰在面庞耳际,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而这份痒似乎要渗进她骨髓里去,她的脸很不争气地红了。
她扭头问:“你那么说我还以为我非礼你了!”她不敢看他。
祁衍挑眉:“非礼?宫主说笑,奴是宫主的人,何谈非礼。不过温存倒是有些许。”
花溺的心再次被提起。
只听祁衍道:“宫主亲吻了奴,算不算?”他又伸出纤细白净的手指,点在自己绯红的薄唇上,一笑:“吻得这儿。”
花溺瞬间被撩炸了,她只觉一张脸烫得要命!
今天的祁衍怎么回事?狐狸精附体?怎么一举一动都跟勾人魂魄似的。
少年请你控制一下你治几,妈妈有点害怕!
此后的一个多月,花溺除了每日给祁衍投毒外,就是跟鹰鸟联系,了解花岑的近况。
譬如花岑接客了,花岑又被人非礼了,花岑挨揍了,花岑跟祁褚搞在一起了......总之,她吃瓜吃得可谓是津津有味,逐渐忘记他随时可能会杀进宫里去。
她还让祁衍自由出入她的书房,并阅读打量书籍。
美其名曰是陪她学习料理庶务,可实际却是想让他看更多的书籍。
毕竟一代帝王,学习是很重要的!
而且很快就要到鬼面人收徒的剧情了,她还真怕鬼面人忽然不收徒了。
虽说她这担心有些多余。
不过,更让她担心的是,她这具身体迟迟不来大姨妈,这已经一个多月了,也不见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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