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准备明天去上课呢,没想到李长街晚上就给我打了个电话过来,他让我明天去本市一家著名企业叫什么‘孟氏集团’的地方找一个叫孟魁旭的,给他处理个案子。

晚饭和第二天的早饭都是我一个人吃的,曹文还是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出来。给他留的饭他也不吃,我又不能对他用横的,等我回来他再不吃的话,我就准备去叫老师伯来搞定他。

吃完早饭,我花了一个多小时捯饬了一下衣服和发型,好尽量能让自己看上去显得更成熟专业些,然后就出门打车,按照李长街告诉的地址,前往了那公司的所在之地。

真想不到这么出名的公司竟然会在靠近市郊这么偏僻的地方,不过这地方被他们建设的很好。绿化和地面的硬化搞的都不错。

我向前台问了问孟魁旭是谁,能不能帮我联系下。结果前台直接说孟总一直在等我,让我跟着她就好。

前台领着我上了电梯,十一楼。之后也不知道怎么走的,我就记着不停的在左拐拐右拐拐的。终于停在了一个房间门口敲了敲,那房间的门上贴满了符箓,地上也放着大蒜十字架什么的。

正当我研究还有没有别的东西的时候,门忽然开了,门里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带着一身的酒气。但一双眼还是警惕的盯着我俩瞅个不停。

我一看,这怎么还是个酒蒙子?这不瞎闹呢么。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句:“孟先生,我是李长街介绍来的,您的案子是什么情况能说一下吗?”

谁知道那酒鬼的一见到我后,竟然激动了起来,他说:“快进来,进来说。”,边说边往进拉我。等我走进去后,前台好像是秒懂了什么?识趣的关上了门。

屋里的摆设更是离谱,有法坛,有雕塑,有画像,还有些瓶瓶罐罐。简直就是中西结合大杂烩。

我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儿,搞这么多干什么?这不是越弄越犯冲吗?

孟魁旭喝了一口洋酒,哆哆嗦嗦的说道:“有东西跟着我,弄的多点好保护我。”,我一听这话来了兴趣,便问他是怎么知道有东西跟着呢?

“明明没人,门却自己开了又关上。抽的烟,不是向上飘,而是从半路就被吸走了!你说这是不是有东西跟着我!”孟魁旭神经兮兮的说道。

我连忙对他说:“别着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什么时候发现的?详细点告诉我,也许我可以帮的上你。”

孟魁旭拿出根烟,点着后猛抽了几口才把事和我说了一番。

一个礼拜前,他窜了个酒局请了些领导吃了顿饭。散场时已经凌晨两点半了,因为他喝了酒不能开车,便打电话叫了个代驾来。由于喝的多,出来又被风吹了一下,酒劲立马就上来了。他捂着嘴找了个树坑就开始吐,吐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停息。因为不确定还要不要吐,他便又扶着树待了一会。

“孟魁旭?”他突然听到他的身后有人叫他的名字,他应了一声,慢慢转身想看看是谁,但当他回过头之后却只是有点路灯的光亮和无尽的黑暗。

他迷迷瞪瞪的以为错把什么声音当成叫他的名字了,笑骂一句,扶着树闭起眼想要缓缓还在翻江倒海的胃。但一声“孟魁旭?”又在身后响起,比之前的声音还大了点,好像就在自己的身后......

他猛地转头,但还是什么人都没有。他有些纳闷了,缓缓的把头转了回来,突然发现一个黑影就在眼前,吓的他赶紧往后退,喝多了又站立不稳,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黑影竟慢慢向他靠近过来,他吓的大喊一声:“什么人!”

那黑影也没说话,伸手把他扶了起来。那双手冰凉,又硬。孟魁旭借着手机和路灯的亮光也大致看清了些。面前这人,穿着代驾的衣服,想必是自己叫来的代驾了,但他怎么也不出个声呢?

孟魁旭絮絮叨叨的数落着扶他的代驾,那代驾一句话也没回他。为此他还骂了人家一阵,在车上,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说着孟魁旭打开了电视,投屏上去了一段视频,我看了下是车内的行车记录仪。

“你看副驾那个睡着的是我没错吧?那司机呢!?车现在可是在动的,还在拐弯!”孟魁旭躲的远远的,指着电视大喊着。

我问他:“那之后呢?你什么时候发现他跟着你的。”

孟魁旭说:“就在当天晚上!当时我和我爱人都听到了开关门的声音,但我马上找遍了整间屋子也没找到人,刚点上烟和我爱人说没找到的时候,她就指着烟飘的方向大叫一声跑回娘家了。”

我想了想又问他:“那在这,你感觉到他来了吗?”

“晚上,晚上可以听到他在门口徘徊!”孟魁旭的眼睛里写满了惊恐。

我听完他说的事情经过后,立即给丁诗琦打了电话过去,让她帮我查一下一个礼拜前有没有代驾去世的。

挂了电话我问孟魁旭:“大致几点来,几点走还记得么?”

孟魁旭点头道:“晚上八点到第二天五点,我不喝酒根本睡不着,他那脚步声不停的在门口‘踏踏踏’的响。”

不得不说丁诗琦的效率是快,这才过了五分钟就给我回信了。她说,一个礼拜之前确实有一个代驾去世了,叫金得福,在去接单的路上被一个酒驾的给撞了。因为酒驾的那人逃逸,再加上当时街上根本没人。代驾被人发现时还是清洁工五点开始干活时才看到的。

当着孟魁旭的面,我也不好和丁诗琦秀恩爱,就和她明说李长街给我找了个活。现在正在事主这里,她还贴心的问我用不用帮忙,但被我给拒绝了,我不想她参与到这些奇奇怪怪的事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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