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是都知道了王初喜在清水庄杀鸡儆猴的一番作为,凡是有贪污的全都老实地招了处理了。

这一趟巡视庄子足足用了五日。

等再回到京城的时候,她却不知正有一场密谋策划的腥风血雨在向她靠近。

侯府。

萧若言见她回来了,十分贴心地替她取下身上的披风,又捂了个汤婆子递给她。

“初喜,这一趟去可真是辛苦你了。”

王初喜扬起了嘴角,“知道我累了就好,晚上我们脚上蝶儿和向天去盈楼吃酒吧。”

说起蝶儿的向天,王初喜还觉得有些奇怪。

原本去的时候还好好的两个人,怎么从清水庄出来后的几日里,两人见了面就像谁也不认识谁一样,就算偶尔在王初喜面前说个话,也都是一副不自然的模样。

王初喜觉得必定是有情况。

她猜的确实不错。

那夜向天守了蝶儿一夜,冻出了毛病,又换成他躺在榻上,蝶儿照顾。

可是向天高烧一直不退,且身上也越来越热,虽然他浑不在意地对她说没事,可她看着他干裂发白的唇还有潮红的脸颊却怎么也放不下心。

必须让他退热才行,于是蝶儿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

她脱了外衫在外面寒风中站了许久,等自己都冻的打哆嗦了,再赶紧跑回屋里紧紧抱住向天给她退烧。

像极了向天当时为了解她的药效所想的办法。

这样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向天实在是心中不忍,等她又钻进了他的怀里,他一把将她扣在胸口,闷声说道:“要是你也倒下了,谁来照顾我?”

蝶儿笑了笑,伏在他身上,眼神有些无处安放。

很快,她的身子也暖了起来,向天的热意也散去了不少,可他依旧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她索性就安心地趴在他怀里。

他的腰身十分精瘦,蝶儿有些好奇,这样不粗壮的身板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于是她的一双小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来回摸索。

直到他眼神开始有些迷沌,声音也十分沙哑地开口,“别再摸了,你再摸下去,我也不敢保证我会做什么。”

蝶儿还以为他是想动手揍自己,随即就不乐意了。

“怎么,我照顾你这么半天,你给我摸一摸都不行?我就摸我就摸!看你能怎样!”

她故意从他身上又摸上摸下好几遍,直到她的手又挥到他面前的时候被一把擒住了,接着整个人都被一股拉力拉的失去了平衡,恍惚间被压到了他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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