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王初喜下午已经将清水庄的事都处理好了之时,蝶儿和向天这边才刚刚完事。

向天很蒙,等他安静下来才懊恼地自责,怎么他就没有控制住在这里和她……

蝶儿也很懵,她看到榻上那一抹落红的时候,整个人都仿佛陷入了困顿。

他们两个之前不是已经那什么了吗?怎么还会有这个?

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开口问道:“你告诉我,我被从花柳楼带回来的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之前是骗我的吧,绝对有什么瞒着我。”

向天只是含糊其辞,“先别说这个了,我帮你……清理一下?”

蝶儿一把甩开他的手,“你告诉我!”

向天当然不会告诉她,只是自顾自地帮她重新穿好了衣裳,而蝶儿也因为浑身酸痛,根本使不上劲再去反抗,只能眼巴巴地瞪着他。

之后的几天里,或许是因为在冲动之下行了冲动之事后的尴尬,又或许是谈话间的不愉快,总之二人之间的气氛微妙至极。

王初喜见状也不知道怎么开口问,因为蝶儿一听见向天的名字就要走人。

萧若言见状宽慰王初喜道:“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他们自己会处

理,蝶儿是个有主见的,向天也不是不负责任的。”

她叹了口气道:“但愿吧,对了,皇上和皇后那边怎么样了。”

自王初喜巡庄子之后,萧若言便按照王初喜留下的那几夫妻那些事儿对皇帝和皇后实行了诸多方案的促进。

确实也有明显的效果,虽然皇帝夜里还是回自己的寝宫睡,但至少每日三次用膳都会去皇后宫里。

王初喜这才放下心来,隔日便去进宫拜见了皇后。

皇后见她来了,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本宫可是盼了你数日呢,萧侯一直说你去下面巡查庄子了,查的如何?”

王初喜笑道:“原不是什么棘手的事,只是清查一下走个流程罢了,劳娘娘挂心了。”

皇后点点头,“你不在的这些日子,子娇也甚少有时间来陪本宫说话,本宫很是闷得慌,好在皇上每日都会来陪本宫用膳,也算是个宽慰。”

王初喜正是为了此事而来,她思忖了片刻道:“皇后娘娘,再有半个月便是皇上的寿辰了,娘娘可有什么打算?”

皇帝的寿辰,以往都是要举国同庆,朝中要宴请大臣,朝外更要为黎民百姓沿路设置粥米铺,只有晚上才会关上宫门,由所有妃嫔陪着帝后还有太后吃宴。

自然也只有晚宴是最热闹的,宫中嫔妃众多,为了趁皇帝在寿辰之日高兴的时候讨个巧,便从打扮穿着和送寿礼上都要用心。

皇后沉吟片刻,开口道:“即便是你不提起,我日后也会因此事唤你进宫来的,本宫已经想好了要送皇上什么寿礼,只是还是要麻烦萧侯夫人出力了。”

皇后想送给皇帝一件同她那件样式相同的披肩,所用的金丝改为孔雀羽线,那种丝线更配帝王之气。

王初喜在心中暗道,这皇后居然还能想到情侣装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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