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当年赵姐一样,把心思放在了我身上,也知道不可能和我在一起,但就是把心思放在这了。怎么处理这个关系呢?远离?接受?还是维持现状?

有点头疼。

很快,她和王红到了。

“哎呀,太好了总厨,这条件也太好了。”王红进屋就说。

我说:“比以前条件好多了。”

马姐没说啥,用眼睛使劲剜了我一下,把给我带的饭菜放到茶几上,也开始打量起屋里来。

王红把大衣柜打开看了看说:“真好,还有大衣柜。”然后看看放在衣柜前的拉杆箱说:“咋不把衣服放里面,还装箱子里干啥?”

我说:“搬家搬累了,还没倒出空呢。”

王红看完卧室又看看卫生间,说:“这回好了,你下班回来能洗个热水澡,多舒服。”然后又道:“还有洗衣机,这回洗衣服方便了。”

“嗯,方便了。”我说。

“这还有厨房,行了,以后休息上你这来做着吃,方便。”王红道。

我说:“来吧,我也吃点现成的。”

她从厨房出来坐到沙发上,看马姐一直没吱声,说:“这回放心了吧,你弟弟没走。”然后笑了起来,说:“和小孩儿似的,还掉两个眼泪”

马姐拿手怼了她一下,对我说:“吃饭吧,一会儿凉了。”说完站起来走到衣柜前,把拉杆箱打开,开始往衣柜里面装衣服。

“还是你姐对你好吧,又给你带饭又给你收拾的,你说我咋就没想到呢?”王红说。

“你是粗线条的。”我边吃饭边说。

“粗线条?”她一时没明白啥意思,看看自己,还特意挺了挺胸,说道:“粗吗?不粗,就是有点大。”

我差点把饭喷出来。

她有点反应过来,说:“我就是心不细。”然后问:“上医院大夫咋说的?听马姐说打吊瓶了?”

我说:“没啥事,就是肺部有点炎症,打几天吊瓶消消炎就好了。”

“感染了?”她问。

“嗯,感染了。”我说。

“发烧不?”

“不发烧。”

“不发烧就行,没啥事,离心老远的,休息几天就好了,看你体格多好,就是有点胖,该减肥了。”

她还真是粗线条,这要是马姐就不会这么说,但挺喜欢她这种直来直去性格的。

马姐把衣服收拾完,看看床。双人床,我的褥子是单人的,只铺了半拉儿床,瞅着滑稽。她说:“明天买个双人床褥子,再买个毛毯,床单。”看了看枕头又说:“枕头也换了,太小了。”

我说:“不用,将就着行。”

“将就啥,那多不舒服。”她说。

王红对马姐道:“明天中午下班我和你一起去,正好我想买条毛巾。”

马姐答应一声之后去了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拿着湿抹布开始擦沙发茶几大衣柜,一看就是家庭主妇。

看马姐收拾,王红说:“马姐真勤快,你说我咋就没想起来呢。”

我说:“不说了吗,你粗线条。”

“以后我真的跟马姐好好学学。”她说。

“你学不来。”我说:“百人百性,你就是那性格,等你学的和马姐一样就不是你了。”

她说:“你说的也对,但我这性格不好,容易伤人。”

“你这性格挺好,女生男人性,容易招男人喜欢,但遭女人妒忌。”我说。

“你说的咋这对,我真这样。”

“性格这玩意儿改不了,江山易改禀性难移,改不了的东西就别改,费劲巴力的浪费那精力干啥,整了一溜十三遭还是那样,得不尝试。以后话到嘴边留三分,该说三句说两句,该说两句说一句,该说一句的把话咽肚子里不说。逢人自带三分笑,话一出口锦上花。要着这样没人说你,都喜欢你。”我说。

“有时候就管不住自己,看不惯的就想说两句。”她说。

“你那不叫看不惯,是看着不顺自己心思。”我说:“哪有那些看不惯的,你看不惯别人的时候别人也看不惯你,你看别人顺眼,冲他笑笑,他保证看你也顺眼,冲你笑笑。跟你这么说吧,刚出生月子里的孩子知道吧,你生过孩子应该知道,你冲孩子笑,说这孩子真好,真乖,真好看,说着说着孩子就冲你笑了,等你冲他没好脸色,板着脸说这孩子真丑,真丑,说不到两句孩子保证哭。你说一个月子里的孩子能知道啥?但也能分出好坏。”

她说:“是这回事。”

“今天告诉你一句话,别人对待你的所有方式,都是你教会对方的。”我说。

她在那重复着:“别人对待你的所有方式,都是你教会对方的,别人对待你的”重复了两遍之后点头说道:“真是这回事,我得改改了。”然后问我:“总厨,刚才你说的逢人自带什么笑了,你再说一遍。”

我说:“逢人自带三分笑,话一出口锦上花。”

“逢人自带三分笑,话一出口锦上花。这个我得记住了,马姐,你替我记一下,回去拿笔写纸上。”

马姐说:“以后你啥话不说装哑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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