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天雷引动地火。三个多的超强度工作,休息不及时,加上喝大酒,一下子把支扩给整犯了。

马姐虽然以前看着过我吐血,但毕竟是女同志,还是害怕,急的有点要哭。

涮涮嘴,对她说:“没事,就是支扩犯了,以后不能喝酒了。”

“再不咱们上医院吧。”她担心地说。

“不用。”我说:“没啥事,吃点药就好了,那还有药。”我指着桌子上的小盒说。

她从里面把药找出来,倒了水。

“你把酒戒了不行吗?”她用哀求的语气说。

“戒了,这回真戒了,以后再看着我喝酒你上来就给我两嘴巴子。”我说。

“这回我保证看着你,不叫你喝。”她说。

把药喝了,倚在床上,心里说这回不喝酒了,再喝命就没了。

马姐搬着凳子坐在床前看着我,关心之情溢于言表。跟她说没事回去吧,她说回去也睡不着,在这看会我,怕我再吐血。我笑了,说不能再吐了,吐也得明天早上的。她说那就守到你明天早上。说完笑了,说我太吓人,叫人不省心,总让人提心吊胆的。然后说现在她不在意别人,就在意我,一天天整的她心焦麻乱的。

说到最后狠狠的瞪着我,“说,以后能不能不喝酒?”

我说:“能,保证不喝了。”

“我看你再喝的。”说完她站起来说:“明天早上我先去把药给你买了,别去上班了,休息几天。”

马姐离开之后自己合计,这酒是不能再喝了,烟也得少抽,抽空到医院检查检查,也好放心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了身体啥都没了。

到了第二天马姐早早地把药买回来,跟我说在家休息吧,哪也别动弹,中午她把饭带回来。跟她说没事,她来气说没啥事没事,叫你在家休息就休息,一天不上班饭店黄不了。于是不再和她争论,她说啥是啥,有个人这么关心自己是好事,心里暖乎乎的。

她走了之后我来到办公室,严丽还没来,先到粗粮厨房转了一圈,大伙儿都在做准备工作。跟杜师傅唠了两句,然后去了渔人码头,跟郝广生交代两件事,又检查一下厨房工作,然后回到办公室。这时候严丽来了,跟她说休息一天,身体不舒服,到医院检查检查。

“感冒了?”她问。

“没有,感觉肺不舒服,去做个胸透。”我说。

“你那是抽烟抽的,少抽点烟就好了。”她说。

“嗯,得慢慢把烟戒了。”

“戒了吧,你看现在还有几个抽烟的。”

“好,听你的,戒了。”

“要是感觉不好就多休两天,正好现在不忙,你也是够累的。”她说。

“谢谢领导关心,你这是第一次关心我。”我打趣道。

“我以为你不用关心呢。”她说。

从办公室出来去了医院,拍个片,拿着片子到以前给我检查的大夫那看看,大夫说就是支扩犯了,打两天吊瓶消消炎。没在医院打,人多,还得排号,回到社区诊所打的。打的是阿奇和头孢氨曲南,专门治疗支气管扩张的。打之前大夫再三嘱咐不能喝酒,喝酒能要了小命。

打吊瓶的时候老爷子来了电话,他今天到办公室听严丽说我去医院了,打电话问问啥情况。告诉他没啥事,就是肺部有些感染,打两天吊瓶就好了。他说好好休息,别着急上班,等恢复好了再说。我问他找我是不是有啥事,他说没啥事,刚跟严丽商量完,准备给我换个寝室。他听说我病了和严丽商量一下,觉着我在寝室住也休息不好,毕竟是大寝室,闹哄哄的,准备给我租个单身公寓,能肃静点儿,还能休息好。

对于领导的关心表示感谢,跟他说不用,现在的寝室住的挺好。

老爷子说:“员工寝室条件都提升了,也得解决一下你住的问题。这段时间工作有目共睹,我们都看到了。给你单独租个公寓是应该的,也是咱家对高管的待遇。休息好才能工作好,你这有病也是没休息好,好好休息两天。”

他说的挺诚恳,我听得挺感动。

王总当天在离老店不远的一个公寓楼租了个房子,叫采购车把我的家顺便给搬了,直接住了进去。房子是标准的单间,不大,条件很好,有卫生间,淋浴,洗衣机,厨房设备齐全,可以开火做饭。卧室很大,一张双人床,一组沙发,一个茶几,一个电脑桌,没电脑,还有一组大衣柜。落地大窗户非常敞亮。没厅,卧室就是厅了。

心中不禁有些感慨,混了这些年,房子没买上,先住住公寓享受享受吧。

以后说啥也得买个房子。

住上公寓了,以后的工作还得努力,人家对咱们这样,咱们也得好好卖命。啥都是相互的,必须如此。

晚上九点接到马姐打来的电话,她哭着说:“你在哪?啥时候走的?”

搬家的时候她正在上班,忘了给她打电话,搬进来之后简单收拾一下,累了洗个澡躺在床上睡着了。她下班回去进我屋一看里面空荡荡的,准是以为我走了,一着急哭上了。

我说:“没走,搬家了,老爷子给租个公寓,我搬这来了。”

“搬哪去了?”她问。

“华威酒店后面这个公寓楼,六楼,六一八室。”我说。

“你现在在那吗?”

“在,不在这能在哪。”我笑到。

这时听到有个女生说“我说他不能走吗,你还不信。”听声音应该是王红。

“那我过去。”马姐说。

放下电话笑了,这个马姐,以为我走了。笨脑袋想想我也不能走,要是走能不告诉她吗?这也充分说明一点关心则乱。

她是真关心我。

不得不考虑一下她和我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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