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谭副使拍桌而起,怒道,“我们耶律大人正值春秋壮年,今早起来还精神奕奕的打了两趟拳,一顿吃一斤的面都嫌不饱,怎会有暗疾。依我看是你们故弄玄虚,暗中搞鬼,欺我们契丹人在此地做不得主!告诉你石监院,这暴病之说,老夫绝不认同!”
石保从一听这谭啸蛮不讲理,也怒道:“宋大使,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这暴病之说也只是我们宋仵作一家之言,但你既如此不相信我们宋人,那这案子就由你来查如何?你口口声声说是我们宋人所为,但我们这礼宾院人人本分,我担保绝没有你口中的歹人。”
“你……”谭啸被驳的无言以对,一甩袖子对身旁的萧卓道:“你看如何?”
萧卓一脸愕然,也不知该如何回应。
谭啸接着说道:“萧……如今耶律大人已死,咱们使团全听你的!”
萧卓半晌无言,最后长叹一声,来到石保从身前轻声道:“石监院,你之前说过,咱们是朋友,对吗?”
“这是自然。”石保从虽然气谭啸不讲理,可对萧卓还是没摆出脸色,心平气和地说道。
“这宋人之中,我只信你,石监院,你也觉得耶律大人是身有暗疾暴病而亡吗?”
“……”
对于萧卓的疑问,石保从实在不知该如何作答,他也本想按照宋仵作所说的死因,以身有暗疾,暴病而亡快速结案来撇清两国的关系。可内心深处却认为耶律颇天的死并没有宋仵作说的这么简单。
他不免犹豫了起来,可当他瞧见萧卓那黑白分明的双眸正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欺骗朋友的话来。
“萧通译,我说的话只代表我自己,我觉得耶律大使应不是暴病而亡。”
“大人!”一旁的军巡使郑德利惊呼道。
石保从做出了解释,“郑军使,你也看到了,说一名三十来岁的壮年男子身有暗疾突然暴毙身亡,这搁在谁身上怕也是接受不了。要我说,如此结案未免草率,这案子还得查下去,如果查了一圈再退回到原点,也算是我们尽力了,或许真的像宋仵作所说是身有暗疾,你看如何?”
郑德利一拱手,“大人,来时我就说过,礼宾院中大小事务,全凭大人做主!”
实话实说,如今石保从心烦意乱,有些不知该从何入手。
他既没当过警察,更不是侦探里的名侦探,几十年所学所做的与探案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虽然对犯罪心理学略知一二,但心理画像在此处毫无作用。
他心中自嘲,如今所能依仗的或许是从小看到大的名侦探柯南和几部侦探,影视剧了。
郑德利催促道:“大人,咱们如今该怎么办?”
“嗯……我想想!”
石保从觉得与其像无头苍蝇一般,倒不如先用排除法,把与此案的无关人等先给筛出去。
“郑巡使,你先把礼宾院中的女使,吏人,通译,还有三国使团的每个人都单独安排在一间房内。”
“得令!”芦竹林lzlxia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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