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啸闻言连忙问道:“石监院,你的意思就连我也要单独一个房间?”
“是的,谭副使,既然我接下这个案子,现在看来,你也有嫌疑,毕竟耶律大使死前除了张监院外就是你了。”
“你!”谭啸气的眼睛瞪得溜圆,指着石保从怒道,“依你之言,那我们使团中的所有人都有嫌疑了?把我们都关起来,倒省的碍手碍脚了是吧?”
“那倒不是,我看萧卓就没有嫌疑,他今日一天都与我在一起。”
萧卓脸颊一红,连忙说道:“谭副使,这里有我,你就先回房等着吧!”
谭啸气的一甩袖子带着众契丹武士转身就走。随后郑德利指挥所有捕快去各屋各院找人,把每个人各自安排一个房间休息。
石保从坐在石凳上低头沉思,他可不知道破案方法,只是想起了影视作品中了解到一些破案要素。例如,死亡时间、作案时间、死因、凶器、嫌疑人、动机、不在场证明等等。
如今死亡时间可以确定,可作案时间却是个谜。他想了想,还是得先用排除法。
他抬头问萧卓:“平时跟在你们耶律大使身边的都是谁?”
“哦,是穆鲁,他是大使的亲随。”
石保从对身边你的吏人说道:“你去把穆鲁找来。”
吏人得令离去,一会把穆鲁带来了。
穆鲁先是对萧卓一抱拳,说了一段契丹话。随后石保从才得知原来这穆鲁只会说契丹话,他听不懂,就让萧卓代为翻译。
“穆鲁,我想问你一些事。你们昨夜喝酒回来,耶律大使怎么样?”
萧卓翻译给穆鲁。穆鲁很快也用契丹语回答。
萧卓确认后再翻译给石保从,“穆鲁说,昨夜耶律大人很高兴,喝了不少酒,可你们宋国酒的劲头比不上我们契丹的,大人回来的时候还精神的很,拉着他在房中又喝了一通,记不得什么时候才睡下。”
“意思说,昨夜耶律大使并没有感到不适?”
萧卓翻译道:“穆鲁说,耶律大人昨夜一切都好,第二天早上起来还神清气爽,在院子中活动了一番。今早来打扫房间的女使也瞧见了。”
石保从点头,那看来这作案的时间应是第二天白天才是。他对萧卓说道:“你再问问他,今天大使从起床到死前都见过些什么人?”
萧卓说了一阵契丹语,最后得到答案,翻译道:“他说今天早上起来到中午没见过什么人,都是使团里的人。唯独中午张监院摆了场小宴席,请三方使团赴宴。下午这场就是因为中午没喝高兴,这才喝的第二场。”
石保从又问道:“大使午宴过后,身体可有不适?”
萧卓又代为翻译,“耶律大人午宴过后,起初肚子有点不太舒服,上了几趟茅房,大冷天的一头冷汗。可穆鲁上前问过,并无大碍,大人乃是契丹勇士,绝不会因为一点小伤小痛就呼喊的!”
石保从让人拿来笔纸,让穆鲁把这一天中所有接触过耶律颇天的人都写下来。穆鲁不会写字,都是有萧卓代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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