峣玉踌躇间,甘扈又说道:“当然,族主若是急切想知道,属下知道一个鉴别的法子。”

峣玉怀疑说道:“什么法子?”

“只要将族主的手指割破滴上几滴血,哪一个有反应便是真了。”甘扈好心提醒道。

峣玉心上一沉,未想她竟然会故意说给这主意,眼色微微嗔怒,便将那东西递还给了甘扈,并说:“明日你便再来,我会找人来看真假。”

说罢,便令她出去,甘扈又一行礼,退了下去。

峣玉瞧着手中的令牌,眼色深沉,她在将此物调换的一瞬忽更改了主意,因为甘扈并不是用此要挟她将这族主之位交出,而是只辨真伪,这便说明有什么猫腻,她很可能是打这令牌的主意,是想利用她心中的念头故意将此物互换,她的目的便达成了。幸好,这令牌从头至尾皆在自己手里,她也无调换的机会。

峣玉心中焦急,便拿着这东西去找彭姑,彭姑正在饮酒,似已醉了七分,哼着奇怪的小调,峣玉一入帐,便被那酒味熏之头晕。

又大步走至彭姑眼前,而后将他手中的酒抢走,彭姑横眉竖目盯着她,凶狠正要出手打她,峣玉立即又将酒壶递回去,大声吼:“我找巫医有正事,别喝了,快醒醒!”

她倒是天真,以为那醉酒之人能说醒便醒,不过令人惊奇的是,彭姑身子一激灵,竟然真的清醒了,眼眸虽依旧浑浊,声音却是恢复了正常说:“族主怎么了?可又是哪里不舒服了?”

免不得彭姑如此想,实在是峣玉受伤次数太多了,那药方他都不知增增减减了多少回。

峣玉立即摇头说:“我没事,还生龙活虎,只是今日甘扈来找过我了。”

彭姑眼色又一清明,疾说:“她来找族主有何事?”

峣玉将那被红绸抱着的令牌取出,面目惑色说:“她说自己有一块与我一模一样的令牌,巫医赶紧瞧瞧,我这一块是真是假。”

彭姑面间也生出了疑惑,说:“此物只有用鲜血和咒语触发时才能看出来,我自然也是无能为力,不过……”

“不过什么?”

彭姑紧紧盯着那物,说:“族中的一位巫承长老说不定能瞧出什么,此物从冰中被取出之时他便在场,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峣玉面色一松,而后又急催他一同去见那巫承。

彭姑却是打了一个嗝,摇摇头说:“被那长老闻见我一身酒气,又要挨训了,族主自己去吧。”

峣玉点头“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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