峣玉正欲离去,忽又眼珠一转,好奇问彭姑:“当年彭姑未见过此物一眼?”

彭姑立即面色又一凶,说:“那几个长老阴险的很,连族主都是被蒙在鼓里,又怎会让我这个毛头小子知道此等机密之事。”

显然,他还是醉了,否则怎敢说起了那人的坏话。

峣玉瞧着他似乎越来越嗜酒了,记得以前是闻不到什么酒气的,整个人虽模样邋遢,却也是精神满满,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他模样越来越不修边幅了,整个人也越来越萎靡了,常常一个人待着。

忽然峣玉从他的酒气中寻到了什么东西,又说:“此酒有一种特殊的气味,不知名字唤作什么?”

峣玉的脑中竟蹦出了一种酒的名字回头遇,那个说是家人被周紫尽杀了的术师最喜爱的一种酒,鼻间的气味令她倏将此酒和那酒联系了起来。

彭姑不耐看了她一眼,一挥手说:“这酒便是酒,哪里有哪些乱七八糟的名字,俗气。”

峣玉瞧见他酒兴又强烈了,快要驱逐她了,便立即识趣走了。

等他清醒了,定然也要问上一问这酒的来历,说不定也能解一桩曾经困扰她的疑惑。

峣玉在巫女的带领下找到了那什么巫承长老的帐子,只是踏入时才见那人竟然是那日白发苍苍,口口声声言她不是巫族人的老者。

峣玉谦恭朝她低了低头说:“见过巫承长老。”

那老人深厉的眼眸落在她身上,令峣玉心中有些发毛。果然这长老便是厉害,只肖一个眼神,便能令她不寒而栗。

老人终于扯动干裂的嘴唇说:“族主便是找我也是无济于事,这大战在即,拖不得了。”

显然,这老人和甘扈的目的一致,所以才会帮着甘扈,甚至想将她从族主之位上拉下来,将甘扈送上去。

可是,这并非如此容易,只要自己手中的这一枚令牌是真的,便不会让甘扈得逞。

峣玉将此物掏出,欲让他瞧瞧,可是那老人却面色惶恐,登时又跪在了地上,峣玉又急急将他扶起身,说自己并非要下令,那老人身子颤颤巍巍站起来,又用衣衫抹去头上的汗水。

峣玉实在不明他如此惶恐的原因,这物什又并未发挥生咒,现在就和一块石头无异,怎会令他如此害怕,那日也是,她一将此物拿出,便引得众人齐齐下跪,甚至无人来质疑她手中之物的真假。

如此,峣玉便更为好奇了,她给此人倒了一杯水,便问道:“这东西身上可是发生过什么可怕事?为何引得长老如此反应?”

老人将一整杯水皆饮下,才长长呼了一口气,又瞟了她一眼,说:“的确,当年解封此物时,郇劜也在一处,二人同在玄冰中封印了数年,郇劜便被此物感染,一从那玄冰中而出,便极其凶煞,将一人吞了,而此物散出妖冶的红光,极其渗人,所以族主便用巫术将此物封存了起来,所以在你将此令拿出时,我等自然被惊吓到了。”

峣玉点了点头,原来是如此。

峣玉倏然想到了在阴窟中关着的那头缺腿的郇劜,不知觋苍此回可将它也带来,若是未带来,便在那阴窟中一直等到死了。

峣玉赶紧将那物取出,递给此人看,说:“巫承长老可否一看此物是真是假?”图播天下ub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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