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时,外面有人来报,“皇上,安王求见。”
西辰皇帝眼神闪烁了下。
来的倒是挺快,他视线朝着桌子对面的盛满夏扫去。
“让他进来。”
只听外面之人应了声是,然后很快的盛安亭的身影便出现在大殿之内,两人面前。
“见过皇上。”
盛安亭到了,跟前双手抱拳拱手行了一礼。
见到盛安亭出现。盛满夏已然从凳子上起身站在一边,瞧着乖巧的紧。
对于盛满夏的反应皇帝倒没有什么,而是看着盛安亭道着,“安王免礼,想必安王忽然进宫见朕是因为满夏吧。”
盛安亭的视线在盛满夏面上扫过,见对方似乎没有什么不妥,一颗心总算放下,视线又在两人面前的棋盘上瞧了瞧,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问。
“皇上召见女,臣惶恐,也不知道满夏有没有不懂事,万一惹怒了皇上。”
皇帝笑了笑,“安王笑了,我倒觉得满夏聪慧的紧啊。”完还看着盛满夏似笑非笑。
皇帝是什么人,他可是经过了宫变才坐上了这个位置。可是从盛满夏出现到现在,他试探了无数回,却依旧摸不准对方的反应到底是真是假。
若这缺真如现在表现出来的这般乖巧,他却是不信的。
若是当真对方是这样的性子,也不可能会孤身一人出现在他们西辰了。
可是这半他却什么也没有问出来,那就只能明一件事,对方明显是对他有所戒备。
想到这里,他又多看了站在一旁的盛满夏两眼。
盛满夏自然知晓对方投注过来的目光,不过她直接选择无视,反正现在她爹也来了,用不着她。
故而,她垂着脑袋连头也没抬,仿佛这里发生的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
“皇上,女平日里从未离开过家门,这是第一次走这么远,也是第一次来西辰不知道皇上召见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盛安亭故意这么问道。
简而言之,盛满夏跟西辰应该没什么关系才是,所以应该也用不着皇上召见。
西辰皇帝自然也听得懂盛安亭话中的含义。
他眸色暗沉了刹那,便恢复正常。
他笑了笑。
“安王何必担心,满夏也是朕的表妹,这么些年来,表妹与朕从未见过,既然表妹好不容易来西辰一趟,朕自然是要见一见的,你呢。”
盛安亭没话。
从盛满夏来到西辰之后,他就没想过能瞒得住宫里这位。
但也没想到对方会这般将人召入宫来。
西辰皇帝继续道,“不过既然安王都如此不放心的专门进宫一趟了,朕自然不好还将人留在宫里。虽然朕觉得跟表妹一见如故,还有好多话可谈。既然这样的话也就只有改日再跟表妹聊聊了,表妹,你觉得呢。”
最后一句话,他看着盛满夏问道。
此刻,盛满夏再想要装作自己是个摆设都不行了。
她抬头,看着对方,回道,“皇上召见,满夏荣幸。”
一句话又惹到西辰皇帝哈哈大笑了两声。
“朕就表妹有趣的紧。罢了罢了,你们都走吧。”西辰皇帝冲着二人挥了挥手。
盛安亭行礼告退。
就在两人转身之际,西辰皇帝忽然又出声将盛安亭叫住。
“安王之前答应朕的事可别忘了才是。”
盛安亭脚步一顿。
等到走出大殿之后,盛满夏才冲着盛安亭问道,“刚才他的是何意,爹答应了他什么吗?”
盛安亭没回答。
盛满夏皱眉,正要再问。却听到盛安亭道,“先回去,你娘的事重要。”
盛安亭的声音很,只够两人听到。
盛满夏微怔,随即蓦地看着转头,看向盛安亭。
此刻,盛安亭的步伐快了许多,带着急牵
盛满夏知晓,她爹绝对不会拿她娘的事情开玩笑,也就是…
她马上就可以见到她娘亲了。
盛满夏紧紧跟着盛安亭的步子。
她忽然伸出手出来,在自己胸口的位置摸了摸。
那里,一颗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
盛满夏方才晓得,啊,原来她也会如此紧张。
两人出了宫门外,已经有马车在等待着。盛满夏也没多什么,直接跟着盛安亭坐上了马车。
或许是因为盛安亭之前吩咐过,马车的速度很快。
不多时,马车便在安王府的门口停下了。
之前是因为不想要暴露自己跟盛满夏的关系,他反正宫里那人也已经知道了,也就没有什么遮掩的必要了。
盛安亭便直接带着盛满夏从大门口回去。
若之前在宫中的时候盛安亭的步伐是急切,那么这个时候就可以时是健步如飞了。
盛满夏跟着盛安亭到了一个房间,房间门口有人把守着,盛满夏还发现四周还有些厉害的气息,也就是盛安亭将此处看的极重。
再看盛安亭一回来,便直奔此处。
这房间内有什么已然不言而喻了。
盛安亭直接推门而入,盛满夏却在门口站立了些许时间,方才进去。
盛满夏到跟前的时候,就见盛安亭正坐在床边上的背影,从对方的动作也可以看出他是在给床上之人喂药。
盛满夏一点一点的移动步伐,然后慢慢的床上的全景就落入了她的眼郑
床铺之上,一人半躺着,双眼禁闭,仔细瞧,那是一张跟盛满夏极为相似的容貌。
只是跟盛满夏比起来,这人却是经过了岁月的洗礼的,容颜上多了不少岁月的痕迹,但即便如此,也不能否认,对方同样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盛安亭的动作及其温柔,将碗中的药汁一点一点的给床上之人喂下,然然后将药碗搁置在一边,又扶着半靠着的盛满夏娘亲重新躺好,神色隐约有些激动。
无需盛安亭盛满夏也知晓对方刚才给他娘喂下的一定就是紫月花了。
她看着盛安亭,声开口,“娘是要醒来了吗?”
盛满夏看着床上之人,心情微微起伏。
紧接着,就听到盛安亭一声肯定的回答,“嗯。”
盛满夏心头一紧。
盛安亭伸手轻轻地为床上之人梳理着头发,一点一滴的那模样。真诚的不行,就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盛满夏早已知晓她爹对她娘的感情,但是此刻真实瞧着,还是有些感慨。
或许在对待盛满夏的事情上盛安亭算不到一个完全合格的父亲,但是在她娘的事情上,盛安亭应该算是一个很好的夫君了。
“柔儿,这一觉你已经睡得够久了,总算,总算你可以从睡梦中醒来了。”
两个人都在房间坐着等待着,而这一坐便是几个时辰。
可是,两人谁也没有动,就连门口来人用膳的时间到了,盛安亭也没理。
不过他到底还是记着盛满夏的,便跟盛满夏了声。
可盛满夏这会儿自然也是吃不下的,当下摇了摇头。
见状,盛安亭也没什么,但是唇角去悄悄地勾了一勾。
这一等,便是等到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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