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豇豆火急火撩的从门外进来:“老爷我都探听明白了!”

“哦,你快坐下慢慢说!是囊个回事!”干豇豆就旁边椅子上落了坐,将刚才周小伟和吸血鬼的议论,一五一十的都说了一遍。至此案情方才真相大白。

却说孙越的老婆孙夫人几次要害李夫人未能得逞,随又对孙越说道:“最近我听说李夫人常常在背后骂你是没用的东西呢!”

孙越听了大怒问道:“她为什么要骂我是没用的东西?”

孙夫人笑道:“自己做了王八蛋,还不晓得呢,真可是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添点绿啊!”

孙越一听这话继续问:“M的,谁敢给老子戴绿帽?”

孙夫人冷笑道:“你难道忘了前些时候赵麻子来庄上,那晚你喝道酩酊大醉,那赵麻子和李氏眉来眼去,自然就成了好事!”

孙越听了大怒一把抽出腰刀就要去砍了李氏,这才刚一站起身,心中暗忖:“李氏向来贤惠,怎么就会做出此等之事,莫不是这孙氏嫉妒他生了儿子,故意诬陷,赵麻子江湖人送绰号赵一刀,虽然生性凶残,却是个斩头历血的刚直汉子,怎么可能干出这种构当,这事情还需要问明白方好,若是一时冲动杀了李氏母子,岂不惹天下人耻笑!”孙越思量至此又将刀插回鞘内,复坐在椅子上。

孙氏见孙越又坐下了,又将言语相激道:“枉自你英雄一世,被那贱人戴了绿帽子,这也能忍,真是活王八,以后我就叫你王八蛋。”

孙越听了大怒,右手抬起就是一耳光,打的孙氏摸不着北:“你这个贱人,再要胡说八道,老子将你赏给众兄弟取乐!”

孙氏左手捂着脸,不敢在言语小声嘀咕道:“就知道欺负我!”说完满面泪落。孙越见她哭得可怜,又觉得不忍心,随即满面堆笑安慰道:“以后李夫人的事,你少掺和,我自有分寸。天色也不早了,随我归寝吧!”

杨大雷派人去同福客栈捉拿杀手吸血鬼,、官兵刚到客栈楼下,吸血鬼开了后窗,飞身而走,只拿住周小伟,众衙役将周小伟带回衙门复命,杨大雷升堂问案:“堂下所跪何人啊?”

“小民周小伟,海宁县人氏!”

“恩,你可知罪!”杨大雷将惊堂木一拍。

“小民不知身犯何罪,就被老爷拿至堂下。”周小伟有些惊慌的样子。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雇杀手,杀自己的老婆,还不从实招来!”

“老爷,你就是破不了案,也不能就把这人命官司栽赃给小民啊!”

“你还要嘴硬,我叫你见一个人,看你还敢抵赖!”杨大雷说完,干豇豆从旁走出来:“搞基吗,哈哈哈,还认识我不,老P眼虫,莫装了,刚才你和杀手吸血鬼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周小伟瘫坐在地良久才说出整个事情的经过,原来周小伟常年在外经商,案发前一天,他从外地回来,时间已经是黄昏时候,恰好看见老宝客栈的伙计刘三往他家里去了,周小伟心中疑惑,这小子天黑了往我家去干嘛,随即躲藏在附近,等了有半个时辰,方才偷偷来至家门口,用随身携带的尖刀拨开门闩,蹑足潜踪,往屋里来,这时候就听见了些声音,既有他老婆的声音,也有他女儿的声音,这使得周小伟怒火中烧,本想冲上去,一刀把刘三和老婆都杀了,可是又怕打不过,若是闹起来,左邻右舍知道,实在丢人。所以当时只得忍气吞声从家里出来,寻思这口恶气不出不行,便去黑市寻中间人联系了杀手吸血鬼,这杀手吸血鬼,第二天晚上去的时候,见到了这一幕,径直将三人都一起杀了,因是周小伟有言在先,刘三的尸体必须要挪走,不能在他家里,所以吸血鬼杀死刘三以后将他尸体剁成十几快,用个麻袋装了扔进了海里喂鱼。

杨大雷看着这周小伟,心里是五味杂陈,你说要判他个死刑吧,他也挺可怜的,自己在外辛苦挣钱养家,老婆却在家做出这种事情,还把女儿也祸害了,也难怪周小伟要□□。

杨大雷:“现在真是世风日下,男的想下三,女的想老王,捏哈弄出事情来了,最后搞的家破人亡,周小伟□□,虽然情有可原,但是法理难容,判处秋后问斩!”

却说孙夫人每日就在想着怎么陷害李夫人之事,又深恶丫鬟芳芳办事不力,随即叫来管家:“你去把芳芳那贱人给我叫来!”

管家周都都立刻就去把芳芳带了过来:“夫人,芳芳带到!”

孙夫人看着弱不禁风的丫鬟芳芳,心头越想愈觉可恨,即吩咐门口护卫的喽啰来:“将这贱人狠狠的给我打,打得他死了方好。”

芳芳被两个喽啰上来按翻在地,一顿棍棒劈头盖脸就是乱打,可怜如花似玉的丫鬟芳芳,就这么被一顿棍棒无情的打死了。

孙夫人见打死了芳芳,又怕孙越动问情由,忙吩咐将芳芳的尸体拖去后院埋了,又嘱咐众人不可泄露一字:“若是孙越和李夫人问起来,就说这丫鬟逃走了。”

且说李夫人每日带着孩子,丫鬟芳芳不知去向,心下伤感,孙越听说丫鬟芳芳逃走了,又派了个老妈子来帮着带孩子不表。

老宝客栈的掌柜姓宋,名宝,连起来就叫宋宝,这百家姓里最不好取名字的就是这姓宋的,不论取个啥名字都是宋,因为这宋字和送字同音,这宋宝的大儿子叫做宋钱,二字叫宋仁,都已娶妻成家。

这宋宝家富田多,骡马成群,为人乐善好施,安分守己,因此人人皆称他为“宋善人”,又曰“宋百万”。

宋宝原是谨慎之人,既有宋百万之称,自恐担当不起。他又难以拦阻众人,只得将自己的客栈改名老宝客栈,这主要是做生意的人,宋和送同音,不吉利。宋宝的妻子徐氏。夫妻二人皆五旬以外,也就是五十岁。前所生二子,长名宋钱,娶妻邓氏,生了一子,刚好满月。宋宝的第二个儿子名叫宋仁,娶妻顾氏,尚无生育。他弟兄二人虽是一母同胞,却大不相同:老大宋钱为人忠厚老诚,心地正直,恰恰娶了邓氏,也是个好人,二弟宋仁为人尖酸刻薄,奸险阴毒,偏偏娶了顾氏,也是个心机婊。亏得宋宝外治家有法,规范严肃,又喜大儿子凡事宽和,诸般逊让兄弟,再也叫二弟说不出什么话来,就是妯娌之间,邓氏也是从容和蔼,在小婶顾氏前毫不争长争短,顾氏虽是刁蛮,她也难找到撒泼的理由。因此一家还算和睦,每日大家欢欢喜喜。父子兄弟开店的开店,种田的种田,家业打理的井井有条,虽然不是诗书门第,却也是勤俭人家。

正是好事多磨,这宋宝的老婆徐氏虽然五十多岁了,却忽然怀孕。这老来得子本是好事,可宋宝夫妻两却开心不起来,终日忧愁。你说这是什么意思呢?老来得子是快乐,宋老板外为何不乐?只因夫妻皆是五旬的人了,已有两个儿子,并皆娶媳生子,如今老婆又养起儿女来了。再者徐氏这么大一把年纪,今又生产,未免受伤;何况乳哺三年带孩子也觉辛劳,如何禁得这么折腾呢,因此每日忧烦,闷闷不乐,竟是时刻不能忘怀。

喜事反成祸事苗,和睦家庭把情抛。

清官难断家务事,且看此事如何刨!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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