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至极的人,便想办法得趣。
一早上睡足了便精神抖擞地出了门,想下了楼饱餐一顿。
他原先开门后按照习性先在长廊旁往楼下瞧瞧,瞧着是否有空座,若是没空座就吩咐店小二将饭端至房中。
这一瞧,空着的座位不少,那如狼似虎垂涎三尺的视线也不少呢。
苏折邶不是傻子,他是男子,自然是知道男子会在甚么情况下会露出那种饿虎扑食般的神情。
追随着一众视线望去,俏丽的背景很是单薄,未施粉黛的侧脸红扑扑地,百无聊赖地撑着头,歪着脑袋。
而此人的对面,不是莺语那只鸟又能是哪只鸟呢?
所以那人是折楠!
苏折邶想下去瞧瞧自己三妹那副美貌,毕竟很长时间没有见到真颜了,很是想念啊。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他看到一个架子上面摆放着一盆花枝招展,姿态婀娜的牡丹,他就顺手折了一枝。
娇花配美人儿,牡丹你不亏!
将带着水珠的牡丹放在唇边轻吻了一口后,苏折邶就抬脚向着苏折楠的方向走去。
·
那道声音一响起,苏折楠便知是谁,这朵花一伸过来,她就知某人的病又犯了。
苏折楠将花拿过来,反手将枝茎那一头往笼罩着她的黑影刺去。
对方眼疾手快地劫住了,还苦笑道:“三妹,心狠手辣啊。”
莺语连忙将旁边的凳子从桌底下抽出来,还攥着袖子擦拭了一番,“二公子,奴婢给您倒茶。”她一边倒着茶,一边往苏折邶身后打量。
苏折邶将莺语那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也不点破。
“二哥才是真的无聊。”苏折楠吐槽道。
兄妹二人又插科打诨了一番,店小二就端着一案板的菜肴,一一放置在桌子上,临走时还不忘说一句,“客官慢用”。
不知何时,那朵牡丹又重新回到了苏折邶手中,一直在那灵活的指尖转动。
苏折楠开口问:“怀王没起来吗?”
苏折邶夹着菜,眼也不抬地回道:“你以为怀王像你一样吗?睡跟猪似的,他一大早就去了骁定侯府。他的事还没完,哪能像你这么悠闲哉哉的?”
苏折楠听到“猪”字很是不服:“二哥下来的这么晚,肯定醒得比我晚,还好意思说我?”
不可置否,苏折邶优雅地咀嚼着白花花地米饭,“嗯。那又如何?我又不需严格律己,三妹那一套,用我身上不合适。”
那一套,很厉害。
曾是潇湘阁的杀手锏,让太尉府内的人闻风丧胆。不过因为“那一套”太过摧残太尉府众人,被人各种抱怨吐槽之后,便从潇湘阁消失了。
“二哥何时去境外?”苏折楠觉得干坐着吃饭,还不如打破砂锅问到底,把该问的都问了,不该问的也问了,让她做个明白人。
莺语转着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桌上的糖醋鲤鱼,苏折楠挑了挑眉,将那鱼往莺语面前推了推,顺口道:“多吃点。”
莺语扒拉着饭,笑眯眯地看着自家小姐,“奴婢谢过小姐。”
“昨日没说吗?”
“你是不知道你妹妹的状态吗?时间一晚就浑身不舒服,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就算是说了,我也是能不听的。”
“哦。”
苏折邶手指在茶盏中沾着水,然后在桌面上写了一个“明”字。
“明日去?”苏折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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