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苏折邶抬袖随意将指尖的水渍擦干,“一‘月’一‘日’是两天。”
“……”苏折楠赧然,“二哥你也没说,‘月’字放前!”
“无趣。”苏折邶调侃道,“你昨日去九嗔楼觉得怀王为人如何?”
“不如何。”苏折楠道。
全程被人瞪视,时而还会出言嘲讽,亏得她心胸宽广,不然她怕是要被气死。怀景对自己的丑好像还不以为意,一个劲儿嫌弃别人,不知对比,没有自知之明。
当然,这只是她心中所想,在自己二哥面前还是要收敛些才好。
两人闲话了一番,又静默着吃着饭,偶尔听周围的人交谈。
在苏折邶坐到了她身边,试图窥探她的目光便少了,如释重负的感觉。
“你记得一两日前吗?有个色女子不要脸地纠缠一个男子,而后被另一个男子踹下了河!”有人在苏折楠身后道。
“是吗?是吗?这个我听说了,后来还有人下去救了!”另一道带着惊讶的声音响起。
“对对对,我又听说那女子后来死了”
“你怎么知道?”
“猜的!不死怎么没瞧见她?我在这酒楼都蹲两天了!”那人说着就将嘴中的瓜子壳,吐到一边。
“……”
莺语神色微动,有些不是很确定地看着自家小姐,那眼中的探究,像是在问,小姐,这俩人说是您不?
苏折邶则是憋着掩不住的笑意,淡定自若夹了一块肉,细细地吃着,悉数咽下,他俯身到苏折楠耳边,“三妹,你可得小心了,别让人知道了。”
苏折楠笑抿着唇,缓慢地点点头,“这话我收下了!”
说完便一脚踩在了苏折邶脚上,快,准,狠。
苏折邶疼的一拍桌子想要起身,而后被人从身后按着肩膀压了下来。
来人一身水月绸缎,腰间挂着一块令牌,苏折楠看了一眼后,觉得此人有些眼熟,苏折邶偏过头仰望着,登时挑着眉头。
“凤评?”
那腰间的令牌是绪阳王府的出入令牌,而凤评则是楼子凤的近身侍卫,很厉害,以一当十的那种。
难怪此人有些眼熟,苏折楠心道,这人她见过,应当是两次,一次在这个酒楼,一次在梨花镇游舫会的桥上。
在桥上那次,她看的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这个人一直护着楼子凤,不肯松手。在酒楼的那次,是他们第一次见面,自己被推的差点儿撞到了桌子棱角。
一想到此,她就怒火中烧,睁着一双水灵灵地大眼睛开始瞪他。
凤评有些微怔,好好的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怎么眼睛有毛病吗?闭不上了这是?
凤评抬手躬身问道:“苏二公子可知我家王爷去哪儿了?我在房中等了两天了,也未曾见到过。甚至怀王和您也没见到,今日可算等到了一个。”
苏折邶尝试着回道:“要不……你去骁定侯府看看?”
骁定侯府!
凤评眸光一闪,霎时想起来了什么一样,脸色带着淡笑:“谢过苏二公子了。”
苏折邶“不谢”二字还未出口,身旁的人就没了踪影。
三人都有些震惊,莺语小嘴张着都可塞入一个鸡蛋了。
“二哥,你说你与那人,谁功夫好啊?”
“当然是他啊。怎么了?”
苏折楠道了一句,“没什么。”而后将,下面的一句,“要不二哥你帮我揍他一顿,帮妹妹报报仇吧”,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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