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莺语错愕，将眼睛放大了一倍，“是怀王说的，他是佞臣！小姐！佞臣啊！”
苏折楠，尧倾:“……”
“你确定是怀王亲口说的？”
“嗯。”
“……哦。”
“……”莺语有些急了，“小姐你不慌张吗？”您可是要嫁给佞臣的啊！
事实证明，背后嘀咕说人小话的都没什么好下场。
片刻后，莺语被苏折楠罚去马车旁伺候，好好去服侍那位佞臣。
楼子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云迷雾锁挡住了皎月，点点星辰成了星海。
怀景那厮已经下了马车，身旁跟着苏折邶，身后跟着莺语。远远看见楼子凤，径直走了过去。
“如何？”
“不。”
“面子。”
“不卖。”
苏折楠站在尧倾身旁观赏两人迷一样的对话，她身旁的尧倾做声道:“那凤儿你进府都做什么了？这么长时间？”
宽大有力的手掌包裹着很是纤小的手，百媚丛生的眸子将两厢交握的手看在眼里，可能是失望了，又或放弃了，终是吐了一口气，对着怀景道:“侯爷不借，但，帮。怀爷想要的信息，之后会一一送至本王手中，本王当初答应怀王的事已经做到了，那怀王为本王允诺的事儿也早早兑现吧。”
楼子凤丝毫不避讳在场的人，很是笃定怀景不会将允诺的事儿乱说。
果然，几秒后怀景颔首:“好，那稍后本王便给你。”
“给什么？”尧倾松开苏折楠的手，转而将魔爪伸向身形单薄美如冠玉的楼子凤，“凤儿你问怀王要什么了？”
对方哪肯理他？往旁边挪了一步，将手躲开了，“小侯爷，可知尊卑之分？”
尧倾撇着嘴，脸色阴沉沉的顿时不好了。
几人先后进了马车，此次前来九嗔楼，算是没收获也算是有收获，只要九嗔楼出马便好，管他调兵令在不在手了。
马车是连夜往梨花镇赶，九嗔楼住不了，总不能露宿荒地吧？车中很是寂静，无人出声，气氛沉重，这是楼子凤从九嗔楼出来后变的。无人敢问，连喜爱笑嘻嘻的尧倾也不知不觉端正了不少，坐在楼子凤身旁大气儿不敢出，一直盯着对方的侧脸。
楼子凤神情疲惫，浓密的鸦羽已经垂下了，睡着了一般。
苏折楠打着哈欠，靠在苏折邶的肩膀上，忍不住睡意。
苏折邶一边闭目养神，一边问:“怀王何时出发去下一个目的地啊？”
苏折楠想要掩嘴打哈欠的手作势一顿，手尖微缩，他们还要去别的地方？
其实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楼子凤不让她停留在骁定侯府，这一趟来的丝毫没有用处，平白的浪费时间，若能早知道，那绪阳王一人来便好。
“本王明日回城，就不陪怀王去就。境外之行，怀王还需小心。”楼子凤神情恹恹，双眼无神。
尧倾解了自己的短袖长袍，拢在其身上，“别病了。”
楼子凤垂眸看了一眼，没说话，失了力气一般。
若我从未见过你，我能梦到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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