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用萨哈罗夫的老办法,在火力掩护下,派工兵炸开了城墙,三个骑兵百人队迅速冲入城内。
依兴阿见俄军突入城内,反击多次后伤亡惨重,为保存力量,率兵弃城而出,退至西大岭。
俄军遂集中兵力猛攻西大岭,这次守军多了近五千的救国军,火力又远非清军可比,俄军顿时撞了个头破血流。
特七连的士兵此时扮演了狙击手的角色,专挑俄军军官、炮手、机枪手打,不到半天,俄军基层军官及炮手、机枪手齐茬换了一遍,大多还是头部中枪。
一股莫名的恐惧在俄军中悄然滋生,以致于没人再敢靠近火炮和机枪,那东西好似被死神下了诅咒般,谁碰谁死。
这种情况下,第六师十七团连炮营都没动,仅用了团中的60迫击炮,便将俄军火炮击毁过半。
奥尔诺夫见强攻不成,加上守军冷枪、冷炮犀利,遂命部下退回城中休整,同时苦想对策。
这时依兴阿按捺不住,不顾第六师师长金奇永劝阻,带步兵两营、骑兵一营出西大岭追击俄军。
就像原历史上一样,俄军起初没料到清军竟敢反击,大意之下,清军接连得手,随后因孤军深入被俄军伏击,损失惨重,依兴阿仅带半营骑兵返回。
奥尔诺夫乘大胜之威猛攻西大岭,再次被救国军十七团击退,折损骑、步兵数十人、火炮数门,连士兵的尸骸都没抢回去。
在炮火掩护下,骑三团趁机冲杀,斩获俄军近百,随后见好就收,收拾了战利品返回西大岭。
这时依兴阿找金奇永商议,两方合力夺回呼伦贝尔城。
金奇永取了个折中的办法,将缴获的数百支步枪送给依兴阿,并提供炮火支援。
这对依兴阿来说已经足够了。当夜,十七团十二门60迫击炮齐发,很快撕裂了俄军阵地,两营清军乘机冲杀,将俄军赶回了城中,占据了牙克石、伊敏河阵地,休整半日后猛攻东门。
这时炮营的二十四门120迫击炮齐鸣,两轮之后,将半截城墙炸塌下来,清军随后冲入城中,与俄军展开巷战,突入半条街后遭到俄军猛烈反击,伤亡一百多人后退了回来。
俄军骑兵乘胜追击,十七团火炮、机枪齐作,将其堵了回去。
依兴阿早看出来了,救国军要想夺回呼伦贝尔城易如反掌,但对方就这么不紧不慢地消磨着,就像耍把戏一般。
但对方不归他节制,而且也出力了,他虽然不满,却无话可说。
金奇永之所以如此,是想慢慢消耗俄军的锐气,对方劳师袭远,人吃马嚼,加上弹药消耗,久攻不下必然军心不稳,而救国军有杜尔特作为后勤基地,完全没这方面的担忧,慢慢耗着就是。
五月二十七、二十八日两天,清军多次反攻呼城,都被俄军挡了回来,依兴阿见状也放下了夺城的念想。
金奇永这时却拿俄军练起兵来,六个步兵营每天两个轮番上阵,机枪手、弹药手、观察手、步枪手、投弹手相互配合,这时没有轻机枪,否则就是标准的三人战斗小组了。
俄军也出城攻击了几次,每次都是损兵折将狼狈逃回,零敲碎打下,竟损失了近两千人,骑兵也折损近半。
这时奥尔诺夫意识到了严重性,于是收缩兵力不再出战,这样以来,原本攻击的一方反倒困在了城中。
这时特七连、骑二团频繁出击,前者用冷枪、冷炮击杀城头的俄军,后者则猎杀在外游弋的俄骑。
六月14日,城内的俄军可能撑不住了,奥尔诺夫派人出来谈判,愿将所获财物交出,要求金奇永放任他们离去,并提供沿途的粮食。
金奇永差点被气乐了,当即表示:俄军除了投降,别无选择。
当夜,俄军一部猛攻伊敏河阵地,撞了个头破血流后狼狈蹿回,俄军主力却从西门突围出去,逃向呼伦湖方向,却一头扎进了十八团、骑二团设下的埋伏圈,机枪连八挺马克沁一起开火,俄军当即伤亡近千,见势不妙又往回跑。
骑二团适时杀出,俄军顿时溃散,成了被屠宰的羔羊,几次冲杀后,奥尔诺夫不得不举白旗投降。
此战历时二十天,歼敌四千余,俘获三千余,只有少量骑兵趁夜逃脱。
对于侵略者,救国军没什么可客气的,连同奥尔诺夫在内,所有排长以上军官枪决,其余人暂时压在城中,每天只给半块窝头,几天下来,被饿得头昏眼花、全身无力,金奇永这才将俘虏们押解到岭东山地,矿山上又多了一批免费劳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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