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战中受损略轻的锦州号、沈阳号、大连号重巡以及鞍山号、辽阳号轻巡五天后修复完成,留下锦州号看家外,其余三艘轻、重巡再次出征,对附近的沙俄海军锚地,如仁川、济州锚地逐一清除,这样即使沙俄派波罗的海舰队来袭,在附近也难找到落脚之地。

仁川海战正酣时,来自赤塔的沙俄西伯利亚第三军一部在杜巴索夫少将原本为苏鲍蒂赫,但挂掉了的率领下开往海兰泡,另一路则在奥尔诺夫少将的带领下越过阿巴该图,向呼伦贝尔扑来,兵力各一个旅,步、骑、炮、工兵等约六千余人。

情报人员立即侦知了这一情况,迅速报至情报处,许希元收悉后,立即报参谋部,后者研究对策的同时,又报送于寒得知。

于寒这时刚洗去了一身征尘,正与黎秉经商议着嘉奖、抚恤以及海防事宜,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即乘专列从旅顺返回海城。

这时众人已拟好草案,大致如下:

北路:第五师十四、十五团、骑兵营及重炮二旅三团由师长同式江带领,立即渡江进驻海兰泡副师长陈居安率十六团与重炮二旅四团驻守瑷珲城的门户黑河屯

西路:第六师师长金奇永率麾下十七、十八团及炮营开往呼伦贝尔方向,见机行事江海生率十九团、军直属团驻守杜尔特,随时支援北、西两路。

东路:第七师暂驻依兰

南路:第一、三、四军及独立师分别严密防范锦州、昌图、西丰等周边区域,防止俄军通过草原、吉省甚至半岛攻入辽东。

于寒做了个修改,将第五师的安排掉了个,师长同式江带领第五师十四、十五团及重炮二旅驻守黑河屯

副师长陈居安率十六团、炮营、骑兵营过江,但并不进驻海兰泡,而是驻扎六十四屯西北侧

阿古达木的骑兵营返回归建,骑三团归同式江节制

特一团两个营各自随第五师、第六师行动,另外一个营保持机动。

又讨论一番后,就这么定了下来。

自正月起出发,于寒已离家快半年了,从参谋部离开后,他立即跑回了家中。

两个孩子已经一岁零三个月了,见到于寒都有些发怯,他使出浑身解数,才和两个孩子熟悉起来。

于寒在家中呆了一天,于五月十五到营囗视察了一番防务,又接连去了凤城、大连,最后乘火车去了铁岭、昌图,这时铁路已通到了这里,还从开源修了通往西丰的支线。

原历史上,东路俄军攻陷过珲春,又多路夹击插下整个吉林,辽东则被南路俄军攻下,现在南路俄军的海路已塞,保不齐对方会从吉省攻来,所以他才有此一行。

依兰的情况于寒也已知晓,不禁有些唏嘘,原历史上,依兰虽然也失守了,但农英阿倒是成功撤离了,没想到他灭掉俄军大部分火炮后,依兰仍然失守不说,连农英阿也折了进去。

仁川海战的消息也不径而走,见报之后举世震惊,龙魂舰队也正式进入了列强的视线。

当然,对此反应最激烈的当属沙俄,原先没将救国军的海军放在眼中,谁知竟把远东的海上力量几乎全折了进去。

俄方驻营囗领事当即到海城质问,连兆铭则引用于寒闲聊时说过的话:“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将对方顶了回去。

结果真如同于寒预料的那样,沙俄随即做出了反应:

驻扎海参崴的沙俄西伯利亚第一军除了派出两路分攻宁古塔海林、珲春外,又备了一个旅,经双城子南下波西耶特,待前军攻下珲春两地后,便向西进发,与西路、北路俄军合力拿下黑、吉两地战略要地,再聚十几万兵力南攻辽东,直至占领整个东北。

波罗的海舰队这时也接到了命令,所有海军官兵结束休假,检修舰队、整备物资,准备开往远东。

五月二十五日中午,西伯利亚第三军一部六千余人在杜巴索夫少将的率领下抵达空无一人的海兰泡。

当天下午,奥尔诺夫少将率另一路俄军抵达呼伦贝尔城下。

这时巴布的骑二团与特三营七连已退往西大岭,与金奇永率领的第六军十七、十八团汇合一处。退到这里是有原因的,西大岭是通往齐齐哈尔的关隘,地势险要,易守难攻,退到这里进可攻退可守,还不会被清军拖累掣肘。

依兴阿听到救国军来了三千多人后,也有些不安,担心对方与特七连、骑二团里应外合拿下呼伦贝尔城,结果后者要在城外布防,正中他的下怀,于是客套一番后恭送出来。也就在这个时候,西路俄军兵临城下。

奥尔诺夫将原先在城外游弋的三支骑兵千人队收拢后,兵力达到九千余,分出三千兵力防范西大岭的守军突袭,其余六千人轮流攻击呼伦贝尔城。

俄军近四十门火炮轮番开火,很快将城头为数不多的火炮击毁,清兵死伤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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