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宗这个名字,很多人都很陌生。
王匡也不例外。
他乃是大兄王宇的第四子,据闻其母在生他后不久,即因病去世。而后,大兄王宇又娶了另一人为妻,即是王匡见过的大嫂。
同时,王宗包括前面的几位兄弟,从小到大都生活在新市,且都成了家。
只是印象里,包括王宗这些侄子与他,各自不相熟,大兄王宇亦是很少提及。
现在,父亲王莽能想到王宗,王匡不算多么意外。究其根本,王宗毕竟是已逝嫡长子王宇之子,且在新市也有不小的善名。祖母渠氏生前,对于此位重孙,亦是喜欢。
现既被安排代父亲王莽服丧三年,王宗怕是因此要封侯了。
当历史偏离了原有的轨道,但它在某些时刻,又会慢慢的重合。
天气回暖,去往南方的道路上充满了鲜花和野草。
即使是再美的风景,也无人欣赏。
车队是沉默的。
只剩下马车旗帜最上面的那个漆黑“王”字,在随风呼唤。
这份沉默,终于是在襄阳城下被打破了。
有人拦路,一件最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自长安驶向江夏,只要见到是王家商肆的马车,全都一路放行。包括各地的守卫,各处的关卡。
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敢来来路的不是一群人,而是一个人和一匹老马。
“我要见兴武侯,有天大的功绩送于他,别打了!我真没骗人!”一个穿着整齐的中年儒士,像一名泼皮一样,蹲在马车前面不断言语。
平常人很难见到这样的画面,这那是一个文人该做的事?
有路人已在指指点点。
为了不耽搁小郎的行程,马车外围的护卫们,很坚决的开始了驱赶,驱赶的方式自然称不上多么文雅,堪称粗鲁。这样导致的结果便是,儒生叫的多大声,被打的就有多惨。
“别打了!别打了!我哀章走还不行吗?”这位叫哀章的中年儒士,揉了揉了额头被打破的头皮,满脸扫把星样,一瘸一拐的拉着老马,沿着洛阳城外的大道前行。
这条路最前方的一个重要目的地,便是长安。
可哀章还没走上几步,那方才凶神恶煞的护卫,又拦下了他,脸上不再像之前那么的难堪。
“我家小郎有请!”护卫示意哀章跟上他。
“哼,我哀章还真就不……”哀章如同一个勇士,但“去”字还没说出口,一看那尚带血的马鞭,连忙牵着老马,到了中间的马车前。
只见从车窗处,露出了一个及其年轻的脸庞。
“哀章拜见兴武侯。”瞥见青年人那让人升畏的目光,再想到了那些传言,哀章低下了头颅,躬身行礼道。
“你是梓潼人?”娃xiash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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