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见嫁祸之计已经落实,公孙瓒对袁绍深深的仇恨被激起,但王浩还不是很放心,心里还没底,有点完美主义倾向又有强迫症的他,生怕公孙瓒识破,因此在护送公孙瓒回章武的过程中,将事情做的全面,毫无破绽!

王浩于沿途虚张声势,明目张胆的打着“武安侯”的旗号护卫,沿途还安排一些人马在路上作伏击之状,但王浩和公孙瓒军马到后便立即逃跑,还故意让公孙瓒察觉。除此之外,王浩于沿途中还不断给公孙瓒洗脑……

一路这么折腾下来,也使得公孙瓒对王浩更加感激,同时也对袁绍倍加痛恨。但这还没完,王浩那力求完美的心,直到护送公孙瓒回到了章武,再三确认过公孙瓒誓与袁绍不共戴天之后,他方才放宽了心随后王浩才放心的派人回去准备要给公孙瓒的资助,再与公孙瓒约定好了交换日期……,待一切事情以王浩心中最完美的状态处理完毕之后,王浩告别公孙瓒,明面上说着要回青州,实际却赶往信都并且还请张燕带他的黑山军,于河间、中山一带观察袁绍动向。

这一天,王浩带着典韦和五千“山魈营”,一路风尘,赶到了信都。

对王浩感恩戴德的冀州牧韩馥,听到王浩即将到来的消息,急忙与着郭嘉、田丰、张飞、赵云等人并部下众文武,一起出城迎接。

“多谢武安侯千里来救!武安侯不愧为大汉栋梁之材,路见不平,以义气为先,助某击退公孙瓒来犯之强敌,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请先受韩馥一拜!”

王浩还没来到近前,韩馥便急忙迎上前,俯身一拜,恭敬的说道。

王浩见韩馥如此,暗自得意间也急忙下了战马,迎上去搀扶起韩馥,轻笑道:“文节兄何必如此?想你我都是大汉之臣,同僚之间互相帮助又有什么稀罕?再说,公孙瓒掀起战乱,祸害了百姓,百姓有难,某出手相救更是义不容辞!文节兄何必行如此大礼?实在是有失你一州之牧的风范,而且我也当不起!快快请起!”

“当得!当得!古语云: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武安侯此番出兵相助,于我有救命之恩,区区一拜,又算得了什么?莫说是我这区区州牧,就是天子为忠臣救命,也该当礼待,这是伦理道德,亦是该做的人之常情!再者!武安侯文武双全,昔年击溃董卓,收复洛阳,劫回圣驾,救国救民于水火之中,实乃我辈之楷模也!理当受韩馥一拜!”韩馥自觉死里逃生,言语颇为诚恳的道:“武安侯一路奔波,远来辛苦,请快到城内休息,韩馥要为武安侯接风洗尘!”

“如此,倒是麻烦文节兄你了!不过你我如今已经是生死之交,那我也就不多礼,不客气了!”王浩微微笑道。

“正是!如今你我何必再客气,理当如此!”韩馥眼中含着泪,执着黄逍的手,在文武官员的仪仗队将士的拥簇下,共乘着车驾,往冀州州府行去。

没多少时间,酒宴便已摆上,王浩及部下文武与韩馥及部下文武于酒宴上杯筹交错,庆贺此番战胜公孙瓒之功!好不热闹。

“武安侯,你远到而来,路上风尘仆仆,好不辛苦,不如就在信都多留几日,某也好带武安侯你多看看冀州风土人情,山水秀丽!毕竟刚平息战火不久,我们也正好放松放松!”席间,韩馥在向着王浩频频称谢了好一番之后,笑着问道。

说实在话,韩馥巴不得王浩常驻于此,他自知他军事上的造诣有限,难以训练除精兵强将,而且他韩馥也不是很喜欢征战再者,现今章武还落在公孙瓒手中,虽说公孙瓒前番信都一战大败而走,其三万骑兵,被俘了六千余,被他冀州军还有王浩的青州军杀了九千余,还有的尽皆逃散,不知去向,公孙瓒此战可谓是被元气大伤。

但即便是公孙瓒到了这种地步,韩馥还是不敢向公孙瓒发起全面进攻一者他对公孙瓒的悍勇甚是畏惧,也怕公孙瓒破釜沉舟,背水一战,到时候他虽兵力几倍于公孙瓒,却也未必讨得了好二者,相比公孙瓒,他韩馥更怕的是袁绍王浩大军一旦回去,袁绍再次侵犯,韩馥可没什么把握退敌。

“谢文节兄好意!然某此番带出的四万余军马可是青州一半的部队,不好在此停留太长时间,而且青州边陲有泰山贼寇之威胁,我若在冀州久留,青州恐有疏失!而且我身为青州州牧,不便与他处停留太久!”王浩不假思索的说道。

“这……”被王浩这果断的拒绝,韩馥一时也无言以对了,只是长叹了口气,连连摇头。

“文节兄!你莫非还是担心冀州之危么?你放宽心好了,公孙瓒此番元气大伤,焉能再威胁于你?你最好趁现在公孙瓒虚弱之际,对其发起全面进攻,收复失地章武郡!切莫拖的太久,要是公孙瓒恢复元气,可与你不利!”王浩看出了韩馥的那点小心思,不以为然的说道。

“哎!武安侯,现今冀州,何惧公孙瓒?我如今要将其赶出冀州又有何难?然幽州还有那袁本初,虽不知那袁本初有何图谋,但唯恐公孙瓒被赶回幽州后,与那袁本初联手进犯我冀州!这该如何是好?武安侯前番不也提醒过我要提防袁绍么?若他二人联手,我冀州如何能挡?馥每每想起此事,食不知味,夜不安寝,不知该如何是好?

想那袁本初手下素有精兵强将,而某之冀州却兵弱将寡,无良将敌之!他一旦来犯,冀州便危矣!如今武安侯大军在此,袁本初和公孙瓒都不能奈冀州如何!然武安侯一旦退去,怕事情真的会如馥所料一样,到那时……”韩馥满面的忧愁,苦恼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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