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男人遇到一块就爱胡吹乱侃。

躲床上东拉西扯,丁洪娃又讲他以前在工地上的事。

原来丁洪娃在另外一个工地上的时候,有个民工小伙在丁洪娃手下学机修,相当于丁洪娃的徒弟,两人关系很好。

这小伙子对人比较耿直,就是脑筋有点“单边”。

他耍了个女朋友,到工地来住了几天。

几个月过后他神神秘秘地把丁洪娃叫到一边,说他女朋友怀起了。

丁洪娃问他咋不采取“措施”。

他说,他吃了避孕药的,还说他问了他女朋友来“那事”的时间,按着说明书上的要求悄悄吃的。

丁洪娃觉得奇怪,叫他把那说明书拿给他看,看了也是正确的,就问他那药是谁吃的,他说是他吃的。

好笑不好笑,那是女服的药,居然他吃了!扯拐的是那说明书上只说来“那事”之前吃,连续吃多少天,就是没说男的服用还是女的服用。

结果丁洪娃的徒弟,一老一实地按说明书上的服用方法,自己把那药服用了。

丁洪娃说到这,黄金龙和和侯爱东都嘘他,认为丁洪娃在胡诌。

胡诌得太没谱了!

丁洪娃发誓这事是真的,说有机会可以找那药的说明书来看。

侯爱东听丁洪娃讲这事,讲起他以前在工地上,有个民工小伙和他耍得好。

那民工小伙的女朋友到工地上来玩,没地方住,那小伙在工地水泥库边上搭了一间房,两个人住一起。

侯爱东带调侃口气,提醒他,干那事要把安全帽戴上,不要搞出事了!

侯爱东说的意思是那个下面的“安全帽”,他以为侯爱东说的是上班头上戴的安全帽。

当时那民工小伙还问侯爱东,搞这些事情咋个还要戴安全帽喃?

侯爱东说不论工作还是生活,什么事都要讲预防为主,安全第一!

后来果真弄出“事”了。那小伙本不喜欢那女孩,出了这事,只有将就成婚了。

过后那民工小伙,埋怨侯爱东出的主意是馊的,不起作用,讲他每次都是戴着安全帽“办事”,还是弄出事了。

“你娃娃摆些龙门阵要把人家的肚子笑痛哇!”丁洪娃笑得不行,说,“冲壳子吹牛还是要巴点谱谱嘛!”

黄金龙听了这些话,也笑得不行,认为侯爱东绝对是瞎编。

侯爱东见他俩不信他的话,补充道“我说的是真的,哪个大爷哄你们!”

听了侯爱东一本正经,的胡说,丁洪娃和黄金龙笑岔气了。

“大爷?我要看看你是个啥子大爷,是不是一个鬼大爷?”丁洪娃叫嚣,如果再胡说八道,不怕侯爱东堆堆大,他俩合起来要收拾侯爱东了!

知道不是俩人的对手,侯爱东只好讪笑闭嘴。

丁洪娃笑完,转了话题说

“今天的雨如果下过中午,就不得出工了,到乡上去给家里打个电话,报个平安。还有十多天就该发工资了。”丁洪娃说。

“这老山沟沟比我们银石沟还要夹,这是标准的两山夹一水的地形,离省城有一百多公里吧?比我们银石沟差远了,不为了挣钱一辈子也走不到这地方来。”侯爱东说,“这的人一辈子生活在这寂寞不寂寞哟?”

“你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人家从小就在这,习惯了就无所谓了。做饭的郑大姐,家就在沟里,我问她这个山旮旮里待到恼火不,她说她爸爸妈妈从小就在这,她长这么大只到过县城一次,县城里人多车多,看到就心慌,头晕脑胀,再也不想去了。”黄金龙笑笑说,“还有这种人!再生活几辈子就退化成山上的猴子了。”

噼噼啵啵,雨点不停打到石瓦上,雨好像比刚才下得更急更猛了,侯爱东起身站在通铺上,从后窗看了看外面的天,又躲到床上说:

“山都看不到,尽是雾,看样子今天又要休息了。早饭就不吃了,睡到中午再说!难得有这么清闲。”

黄金龙讲那几年,在省城做药材生意,与别人合租一套房住。

对面那栋楼,有一家人炒狗,养了几条大狼狗,搞繁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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